要亲亲
豪华间的门远程打开,姜伊推门进去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钟文越的侧身,仿佛刻意找准了角度,对着门口的摄像机,摆出最合适的姿势,确保捕捉到比例完美的肌肉,白皙的肌肤,以及右臂上突兀刺眼的血肉模糊的擦伤。
镜头中心的人正艰难地以左手擦拭右臂的伤口。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么一副骚气露肉的姿势,要是发出帖子,能有数不尽的女孩子尖叫,偏偏眼前的人是瞎子。
姜伊小碎步走到他身边,步履中带着焦急的意味,靠近后接手他左手的棉签,蹲下,就专心帮他处理起来。
“怎么弄的啊?”
钟文越垂眸看到她蹙起的眉头,心想,也不是全没有收获。
她心疼了,她真的在心疼他。
他压了压想要向上翘的嘴角,努力克制住想要拥抱她的冲动,心跳却无法听从指令,兀自疯狂跳动。
浑身热流翻滚,血液沸腾。
“妹妹,我发现我更喜欢你了。”
姜伊刚擦干净伤口,听到他这句话,抬起眸来,一瞬,就掉进他的眼眸里。
一双狐狸眼框边泛红,眸中泛着灼热情意和疯狂,也不知就这么看了她多久。
她还以为他是随口调戏的一句话,没想到眼神这么凌厉。她顿了一顿,心脏有些慌,怔了怔,别开眼。
怎、怎怎么突然这么说话、这么看她啊!
纵然移开了眼,但是她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灼灼视线,动作因为不自在而变得僵硬,手下失了准度,棉签猛地戳到了翻红的血肉。
“嘶。”
姜伊忙把手拿开:“对不起对不起!”急忙之下把脸凑近,嘴唇轻张,对着伤口吹气。
“嗯~”
钟文越倒没再痛呼,但是从喉间漏出的声音显得仍旧难受,又好像很享受。
姜伊以为自己又做错了,呆呆的不敢再动,悄悄抬起眼看他。
钟文越低头,对她笑了一下,狐狸眼变得明媚而多情。
“被妹妹吹一吹,都不疼了。”他说,“还差点硬了。”
姜伊眼睛瞪大,垂眸的时候,视线没忍住往他的某个地方瞟去,宽松的短裤之下,那东西似乎鼓起了一点。
她心一跳,忙闭上眼睛。
钟文越轻笑,俯身凑在她耳边说话:“妹妹怎么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还能看到哥哥的伤口吗?哥哥好疼。”
姜伊的耳朵被他的气息弄得直痒,睁眼的同时往旁边躲,手捂住耳朵,暗自揉了揉。
“你不要、凑得那么近。”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也不要、一直看我。”
钟文越直起身,把胳膊转向她那边,方便她继续动作,结果她的小手搭上来的时候,肌肤相蹭,他竟然又感受到了电流,热火直往腹下窜。
其实一直说姜伊敏感害羞,一点骚话或是摸摸揉揉亲亲就反应很大,脸红腿软,甚至骚得流水,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有时候光是想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就忍不住兴奋了,而现在,只是肌肤碰一下,她的嘴吹一吹,他甚至忍不住鸡巴发硬。
姜伊给他上好药,仍能感受头顶的视线。她悄悄抬头,碰到他的视线又很快低下。
“都说不要看了。”她小声道。
钟文越没说话,也没听话,等她把他的手臂包扎好,冷不防来一句。
“去傅笙家里的时候,和他做了吗?”
“嗯?”
钟文越把动作慢了一拍的姜伊抱到他腿上,也没管刚刚包好的手臂,用了力,箍紧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过脑袋,嘴唇贴在她的脖颈。
怀里满了,一直以来躁动不安而空荡荡的心脏,仿佛也满了。
他放肆地吸着气,嘴巴一动一动吸着某一块肌肤,浅浅啄吻。
姜伊侧身想躲,怀抱紧紧,却一点也躲不开。
她还顾忌着伤口,眼睛往他右臂看,挣扎的动作缓下来。
“哥哥好想你。”钟文越的声音一瞬间低了几个度,甚至有些嘶哑,“可你是一点都没想我,真没良心。”
这句话说不准是纯粹的调笑,还是真的带了情绪。
他又问起刚刚没有得到回答的话:“在傅笙家里那几天,做了几回?”
他暂时放过她的脖子,抬起头,另一只手扭过她的脖子和他对视。
姜伊躲躲闪闪躲不开他的视线,在他逼问的目光里脸颊逐渐通红。
“叁……次。”姜伊羞耻极了。
“是射了叁次,还是操了叁次?”钟文越不依不挠。
有……什么区别?
反应一会儿,仿佛知道了。
姜伊心脏砰砰跳,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扑闪。
“你问这个干什么?”姜伊缩了缩身子,脖子扭动,想躲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
“想确认一下。”钟文越说,“看来傅先生不行啊,我一次就能把你操得下不来床。”
言下之意,傅先生的能力没他强。
姜伊瞪他,怒气冲冲的。
“我都生病了!”而且他那也不是一次。
后面那半句没有说出口。
钟文越软声道:“就是,你都生病了,傅笙还要操你,他一点也不好,不懂爱护你。”
姜伊皱着眉头,表情还是气呼呼的。
“傅先生很好。”过一会儿,她说。
“啧。”钟文越又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就是说我不好呗。”
他的声音又低落下去:“我果然不如他们在你的心目中分量大。”
姜伊其实也不是不喜欢钟文越,只是不喜欢他说傅笙不好。
“反正,反正你不准说傅先生不好。”她道。
“真偏心。”钟文越嘴上说出来很轻松,心里都要醋死了,“傅先生,傅先生!这么维护傅先生?”
他顶胯,胯下往姜伊屁股磨了磨,声音又哑了一度。
“怎么办,还是忍不住。好喜欢妹妹,希望妹妹也一样喜欢我,我好嫉妒,妹妹能不能像喜欢傅先生一样喜欢我。”
他的声音零零碎碎,且已经开始喘起来了。
姜伊也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扭着屁股想逃。
“妹妹别怕。”他搂紧她,“如果妹妹不想做,哥哥不会做的。”
他话说得诚恳,但下一秒,声音难耐,蹭得更加用力。
“嗯~哥哥就算、嗯,就算很难受,只有妹妹、嗯~妹妹不想要,哥哥就不会动妹妹的。”
说话的同时也不忘记在她脖子上亲,腰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狂用鸡巴磨她的屁股,甚至顶到她的腿心里,声音跟发情一样,蹭到爽的时候,还哼出来。
姜伊洗完澡之后只穿一条宽松睡裙,因为是同一个酒店,以为只是上个药不会花太多时间,她就没有换衣服,甚至内衣也没穿,拢着胸就急忙上来了。
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受,本来身上就没有多少布料,钟文越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掀开了她的裙子,那根东西抓着时机就抵到她内裤上,隔着内裤磨小穴。
而且他还边磨边喘,声音仿佛有催情作用,她听着就软了,下面也湿湿的。
姜伊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他们刚刚不是还在聊天吗?
“不要、别磨了……”
姜伊腿心敏感,双腿并起,腰肢儿绷直。
钟文越双手掐稳她的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