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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他用嘴比用手更加粗暴,急色又急切,打一开始就吃得很深很重,把圆溜溜的奶头吸成长条状。

奶头拖着小团奶儿,贴着口壁粘膜,被他嘬得一个劲儿地往口腔深处窜。大量口液分泌,烫热稠腻地沾附着奶肉,似被裹了一层湿膜。

欣柑只觉又疼又酥麻,分不清好受还是难受,身子却是软了下去,眼角湿哒哒地沁着泪液,呜咽着央他轻点儿。

徐昆的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轮流嗦着她的奶,直至把粉透的奶头,吸成了一对糜艳鼓胀的红葡萄,才直起腰。

两颗奶儿彷佛也胀大了些,抓在手中愈发夯沉,滑嫩的脂肉四散流泻,溢出指缝。

徐昆痴迷于饱满温软的手感,手指攥动,用力揉玩她的奶子。

欣柑浑身乏力,倚着他的胸膛与臂肘喘息吟叫,呼吸早已失控。

“心肝儿,老公玩儿你的奶子舒服吗?”

“舒服……”也很疼,她再次求他,“轻、轻点儿。”

“嗯。”徐昆安抚地吻她脸颊。

他还是很用力……欣柑心里存着事儿,揉了揉眼睛,怯生生地问,“徐昆是不是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别瞎想。”徐昆眼眸垂下,若有所思地审视她含泪的眼瞳。

欣柑不自在地避过他锐利的目光。

她担心徐昆怀疑她勾引他的大伯,又或是在徐竞骜欺负她的时候,半推半就,没有尽力反抗。

徐昆的醋性极大,连她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甚至他的爱犬阿仑亲近她,他都不乐意。但是今日,她被另一个男人剥光了衣裳,抱在怀内,上下其手,女孩儿身上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遍,亵玩过。

徐竞骜在电话里告诉徐昆,他还没动她。她当然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当时真的很疼,小穴儿像被撕裂了,随后她晕厥过去。其实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也是浑浑噩噩不太清醒……

这些猜疑本身就令她羞耻难堪,即便面对徐昆,亦难以启齿。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矛盾,她彷徨不安,如鲠在喉,不由捂住脸小声地哭起来。

“乖乖,别哭呀。”徐昆吓了一跳,瞥向她双乳,润白如酥的乳肉,遍布他留下的指印红痕,可怜,又有种淫靡的凌虐美感。

手劲儿是重了点儿。他呼吸一滞。自己的情绪确实有些不正常,不受控。他吓着欣柑了。

大掌兜起她过于硕大的乳,长指夹着艳丽的乳头轻轻捻动,“奶子很疼?”

欣柑身子微颤,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就是不作声。

“之前疼,现在不疼。”徐昆拽下她的小手,“那是怕了?”为她拭去泪水,没问她怕什么。

欣柑却听明白了,咬着唇,泪汪汪地抬眸。

“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怜爱地亲她泛红的眼皮,“宝贝儿,你没做错什么。我爱吃醋,但我更爱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语气缱绻温柔,彷佛怕惊着她,“让我看看逼?我看过,就知道了。”

徐昆相信他伯不至于诓骗他,但面对欣柑的时候,他就分外多疑善妒,不能以常理论。所以一上来就想脱欣柑的裤子检查。

欣柑攀着他的脖子,翘起小屁股。

“乖女孩。”徐昆满意地拍拍她的臀,捏着内外裤腰同时往下一拽,拥雪似的臀肉弹跳着露出,臀尖儿抖出一圈白花花的肉浪。

膏腴似玉,活色生香。

他喉结一滚,“宝宝,屁股也很美,真想玩烂你。”

“你别总说这些话。”

徐昆摸了把她羞涩的小脸,“只对你这样,只说给你听,好不好?”

欣柑向来好哄,没再掰扯,抿了小嘴冲他笑,脸红红的,妩媚极了。

徐昆爱得神魂颠倒,“乖宝,老公先瞧瞧小逼,嗯?”扳过她的肩头,让她从侧坐,改为背靠自己的胸膛,两只小脚丫分踩在自己身侧。

徐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往下,腿心弧形鼓胀肥美的小肉阜,晶莹洁白似羊脂玉雕成。

他膝盖曲起,将欣柑两条腿架开,花苞似的性器官随之绽放。

里面粉粉白白一片,嫩得接近半透明,最底下被小阴唇包裹的肉缝小得几乎看不清,严丝合缝地闭拢,看上去又纯洁又稚嫩,动人极了。

欣柑皮肉娇贵,一碰就留痕迹,小逼更不用说,跟没发育完善似的。如果真的被男人操干过,穴口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反复蹂蹭,淤血沉积,必然留下严重的红肿,就算过了几个小时,也消散不了。

徐昆慢慢笑起来,咬着她耳朵尖儿,“宝宝,没事儿,你很干净。”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如果不是老公亲自给你开的苞,还以为是个小雏儿呢。”

“嗯。”欣柑微松一口气,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没被强占,但也遭到了侵犯。年幼的孩子情绪一时还缓不过来。

徐昆摸着她恹恹的小脸,心疼,又担忧,干脆转移她的注意力,“心肝儿,你恨我伯吗?”

欣柑一愕,忙摇头,“没有。是我爸爸对不住他。”她再敬慕欣夷光,也得承认,父亲的行为就是脚踏两只船,始乱终弃,连名字、大学都捏造,怎么都不像是无心之过。

“世伯是世伯,你是你。你爸爸做的事儿,与你无关,不是吗?”徐昆仔细端详她的神情。他担心欣柑对他重要的亲人心存芥蒂,从而影响她对自己的感情。

“这话不对。那怎么孩子做的事儿,人们就都习惯怪到他们父母身上?不是太双标了么?”因为孩子犯错而迁怒父母的时候,没人会去探究孩子的父母是否已经竭尽全力去教导子女。这种迁怒通常是情绪化,宣泄性质的,不分青红皂白。

她垂下头,脸带赧然,“爹地没有迁怒我。我觉得他好像把对爸爸的感情寄托在我身上。”徐竞骜没有冲她发怒,反而似是带着情意。她睡着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他在照顾自己,擦汗,抚背,拿热毛巾揩拭身体,喂水,喂点心,测量体温……无微不至。

尽管比起徐竞骜之前对她的亲密行为,她倒宁愿他揍自己一顿泄愤。

“爹地?”徐昆捏起欣柑的下巴核儿,“伯让你喊他爹地?”

欣柑“啊”的反应过来,被徐竞骜逼着说多了,成了习惯,说秃噜嘴了。

“爹、伯父说,我爸爸是他对象。”

真够痴情的。欣夷光这是“被对象”了。徐昆都忍不住叹息,“私下喊着玩儿没事儿,权当哄哄老男人开心。”抬高欣柑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真的不怪我伯?”他眸色变深,“心肝儿,我没法儿与我伯决裂,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受,我可以不——”他决计下不了手伤害徐竞骜,但他也是真的把欣柑置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倘若欣柑要求他不再与大伯来往,他虽然不忍心,也会叫她如意。

欣柑骇然,忙摆手,“这是什么话?千万别跟长辈起冲突。我、我自己躲着他点儿。”

她自懂事起,别说继母沉莲禅,连继兄沉星津的话,都没有违背过。别看之前被徐竞骜强迫,情急之下要死要活,又打又骂,这会儿时过境迁,稍微平复下来,她又怂了,跟只鹌鹑似的,只求粉饰太平。

“我、我拒绝了伯父的要求。”欣柑吞吞吐吐,脸带忐忑,告诉徐昆,徐竞骜让她偶尔陪伴他。

她自觉有些虚伪,还有些婊。嘴上说要替爸爸弥补对徐竞骜的过错,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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