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宝贝想要我做什么?(h)
避,却被那双铁臂钳制得死死地。
犹如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双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头也快要撞到沙发的靠背上,脑子被顶得混乱不堪。
池野那根东西是异于常人的粗大,每一次插入,她平坦的小腹上都会鼓起一根状的轮廓。
眼下撞得太狠了,臀肉跟着荡漾起来,他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看到那窄小的穴是如何艰难吃进去他的肉棍。
这样掌控她,池野在不久前赛车时就想了。
赛车刺骨的轰鸣声,和林笙的淫叫求饶声,都让他兴奋不已。
他眼睛发热,腰上的力道又重又急,左手掐着臀肉,右手拍了拍胯下的臀瓣。
拍一次,小穴急促收缩一分,夹得他腰眼发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身影,窗外偶尔划过一只飞鸟,提着嗓子鸣叫一声复又飞地无影无踪。
林笙不知道被拉着摆了多少个姿势。
茶几上,沙发上,落地窗前,地上,墙上……一路到卧室。
中途有几次,林笙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没了。
迭起的情潮和透支的体力折磨着她。
最后丝带才被解开,池野将她抱到浴室清洗身子,意识模糊时,肉穴中塞入两根手指,在扣弄什么,林笙受不住,抗拒着,听到池野带着笑意的声音,“葡萄残渣还在里面。”
可他的手弄着弄着就不老实了,林笙说自己来,声音软绵绵的。
男人起伏的胸膛越发剧烈,林笙直觉不对。
两人一同在浴缸里,池野将他抱在身前。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微微抬起,那根肉棒合着水冲进来。
有了水的缓冲,进出要轻松得多。
浴缸里的水猛烈荡漾着,少许溢了出来。
两人都湿漉漉的。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热,潮湿,都与爱欲密切相关。
空气变得粘腻,每一次身体的接触,肉体的撞击,彼此的呼吸,都携带着最原始的,最激烈的欲望。
肉体无限贴近,可心呢?
林笙憧憬过无数次这种事,将来和爱的人一起做,一定会非常幸福。
诚然,池野的技术是顶好的,起码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
但……原来不相爱的人,也能得到如此绝妙的性爱体验?
不,林笙摇头,她不能对他产生任何依赖。
她向来觉得,性和爱不能分开,有爱,那么这事儿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体验致命快感后又责怪自己不能沉溺。
“你分神了。”
身后,池野咬住她的后颈,身下挺腰,来了一记猛烈的深顶,伴随着灼热的精液射入花穴。
彻底结束时,林笙已经精疲力竭。
后半夜,他难得地和她睡在一起。
不清楚为何,尽管很累了,但她还是有些睡不着。
身旁的男人闭着双眼,今夜外头很是亮堂,月光钻入卧室,他的侧脸被照得分明。
林笙静静看了许久,目光划过他的每一处,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就是个如此扭曲的人呢?
如若不是猜测中的替身,那……自己曾和他有过交集吗?为什么选中她呢?
视线望过去,窗边瓶子里那珠玫瑰依旧鲜活,只要在这儿,池野每天都会换一珠新的,也不知道哪来的。
“以后,你可以在庄园内自由活动。”
冷不丁的,池野突然开口说话,吓得林笙险些叫出声来。
跟个鬼似的,她暗暗吐槽。
“当然,你可以拒……”
“好啊~”
这次林笙不打算拒绝,她急需掌握周围的具体状况。
池野眼睛都没挣开,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里,“我看你还有体力。”
林笙立马紧闭双眼,“困了,晚安。”
许久,林笙才有了困意。
她又做梦了。
但这个梦,不再是之前多次重复的那位穿着嫁衣逃跑的古代女子,而是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的公主。
梦很快,仿佛一场走马灯,播放了公主的一生,从千娇百宠的公主,到死在叛军乱剑下的孤魂。
梦里看不清人脸,但从其他人言行来看,公主定是生得美极。
盛世,美人是点缀,乱世呢?是换取和平的棋子,是踢来踢去的、被性化的筹码,然而权利争夺、政治博弈哪有这么简单,朝代更迭是大势所趋,却总有人将盛世落幕归罪于一个女子。
上元节,满目雪白,京城铺了厚厚一层雪。
生前那么爱美的小公主啊,死后衣衫不整,被挂在城墙上曝晒整整三天。
城墙下,地面汇聚了好大一摊血,在雪地里,开出一朵瑰丽的花。
尸骨浸寒,无人吊唁。
梦中,她似乎和公主情感互通了,公主痛,她也痛,公主开心,她便也开心。
小公主死的时候,林笙竟感觉到公主本人是开心的。
因为,公主自认为是为了子民而死。
就像她仰慕的将军那般,为国战死。
一个死在巍峨皇城,一个葬于边疆戈壁。
林笙想,如果是自己,得多不甘啊。
梦结束,周遭复归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但林笙很清楚自己在梦中。
她想醒过来,于是不断警示着,醒过来,醒过来。
呼喊无果,她在黑暗里挣扎,试图找到冲破黑暗的道路,可无论如何,终不得其法。
正迷茫之际,前方出现一束光,光下,是一尊女性神像。
神像慈眉善目,眉毛细长,狭长的眼眸似张似合。
明明是一座神像,光影间,却仿若眸光生辉,神灵在望。
林笙看得眼睛发愣,忽然间,眼前缓缓出现两个大字——涅槃。
随后,意识开始昏沉,神像消失,连带着关于神像的这段记忆也一并失了踪迹。
凌晨时,她哭着醒来。
心脏绞痛,不亚于亲自经历了那跌宕起伏的一生。
清醒些后,她又觉得很是奇怪,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没像这段时间一样,做这些毫无依据的梦。
而这一切的异常,都是在来到这栋别墅,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被池野抓住后才发生的。
林笙从不信什么鬼神,或者轮回转世那一套说法。
但这些梦真实得过分……
想着,她侧眸,发现身旁早已空荡荡的,伸手摸了摸,还有余热,看来刚走不久。
可外边儿天色尚早,灰黑一片,她打开手机一看,才不到六点。
这么早就走了?
也没多想,林笙闭上眼打算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半响后她直起身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一旁,他的位置早已凉透。
应该是走了吧。
她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天色开始泛朦胧的白。
在这个牢笼里一个多月了,外面……会是什么样的?
反正池野松口了,他允许的。
一股强烈的欲望催使着她走出去,哪怕现下浑身泛着疼。
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心脏砰砰直跳,她深呼吸一口气,手放在门把手上往下按。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