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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等小姑娘力道轻下来之后,他才握起她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了亲,低声哄道:“哪来什么私生子,遥遥,我这辈子的宝宝只有你,以及和你生的。”

这张嘴迟早被暗杀

屈服于“拍卖会”的淫威,在听完靳泽承介绍的小堂外甥儿施方昱之后,喻遥就是再不想接受得和那个小豆丁相处几天的事实,也不得不接受。

她甚至都没见过这个小屁孩一眼,那会儿他出生,自己应该正在国外留学。

再加上靳泽承婚后立马就去了国外开拓市场,这两年过春节的时候,她要么回喻家吃一顿年夜饭,要么自己留在思南公馆里独自快活儿。

去靳家以及给靳老爷子拜年的时候,一次都没撞上过。

但是对这个小豆丁的母亲,也就是自己也得跟着喊上一声“堂姐”的那个女人,她还是有些好感的。

以前不敢把那些个位数的试卷拿给靳泽承看的时候,她就会悄悄去找这位聪明的堂姐为自己仿个家长的签名。

而且堂姐学习也很好,偶尔教她数学题时,总是温柔又有耐心。

不像是靳泽承,比年级里那个凶巴巴的教导主任还要严厉。

喻遥下车时又自恋的戴上了中午的那副黑色墨镜,虽然今天脚上没踩上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但仍旧走的风姿摇曳。

拨开乌压压一众家长,无疑是人群里最为耀眼的那个。

好在靳泽承的气场完全能够压得住她,两个人站一起,如果不是手里也拿着一个接孩子用的标示牌,恐怕众人都以为他们是来附近拍杂志的模特。

好不登对。

施方昱今年五周岁多一点了,上的是中班。

按照每个班级顺时针放学的顺序,他应该早就出来了才对。

然而幼儿园门口都没有剩下几个家长,甚至他所在班级的小孩都已经出来之后,还是没有他的人影。

喻遥微微移下了一点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不屑的嘲笑道:“好笨的小孩哦,才中班放学就被老师给留下来了。”

“你小时候也没好到哪儿去。”靳泽承扯了扯唇角,无情的拆除她半斤八两的本质。

在小姑娘最开始上幼儿园的时候,第一天去学校里就又哭又闹,不肯上学,还把老师的头发扯下来了一大把。

而那会儿靳泽承因为没上小班的原因,靳父靳母直接找了关系把他给送进了小学里,喻遥如此让人不省心,他最后又自愿的回到了大班,陪了她一年。

第二年的时候,喻遥升中班,又是当年熟悉的画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些年长的班主任已经戴上了一顶茂密到假发套。

她哭的像是要把整个幼儿园给淹了,最后两家大人一起去找校长,让校长允许她跟着靳泽承一起读一年级。

大概是因为体验到了小学里没有点心,没有下午茶,睡觉也没有小床,喻遥又老老实实的自己回去读中班了。

甚至大班毕业,还亲自给老师洗了那顶假发,荣获了一个“进步最大的宝宝”的光荣称号。

喻遥“切”了一声,等了很久总算是看见一个老师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走了出来。

见到二人,施方昱乌黑的小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来转去,他很识趣的向靳泽承伸出双臂求抱抱,大声喊道:“舅舅!”

在外曾祖父家的时候,经常听到很多大人说这个舅舅很厉害,他非常崇拜,也梦想自己能和他成为一样的厉害的大人。

而边上戴着墨镜的女人,应该就是外曾祖父口中说的那个,小时候比自己还要皮的一号大魔王,方庄永远打不败的霸王小公主!

竟然敢抢自己的小霸王名号,施方昱表示自己非常的不喜欢她。

老师提前收到了施母的消息,放心的把孩子交了出去,然后春心萌动的看了这个英俊的男人很多眼,最后感觉那副墨镜之后似乎有一道很凶狠的眼神之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靳泽承介绍道:“这是你舅妈,要乖乖叫人。”

施方昱头一歪,吐着红红的小舌头,奶萌奶萌的问道:“舅妈是个盲人吗?”

不然干嘛一直戴着黑黑的眼镜。

喻遥:“???”

她真是气的想要直接揪这个小屁孩的耳朵,到底最后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抬起下巴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怕我会美晕了你,小拍卖会。”

没听懂这个女人给自己娶的外号,但是对于她前半句自恋的话,施方昱表示作呕。

挣扎之间,他手臂上面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咬痕。

靳泽承皱起了眉头,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捏起他的手臂,仔细检查着:“这是怎么回事?”

喻遥也好奇的看了一眼,这肯定是被哪个同学给咬出来的,虽然印记很重,但没破皮出血什么的,便故意报复性的说道:“小拍卖会嘴巴这么毒,没被人暗杀掉就不错了。”

他刚才居然敢说她是盲人!

“遥遥。”男人低声喊了一句,语气有些愠怒。

喻遥瞬间安静,瘪了瘪嘴。

不想今天自己在幼儿园里和其他小朋友打架的事情败露,施方昱用拙劣的谎言回答道:“舅舅,昱昱没事,这里是不小心自己摔的。”

小朋友的撒谎在成年人眼中实在是太搞笑了,喻遥没心没肺第一人,当场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撒谎的话鼻子可是要变长的哦,你说的话也太幼稚了。”

哪有人本国摔出个牙印来的。

施方昱立马嘟起了嘴巴,像个愤怒的小鸟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都不愿意去看这个舅妈一眼。

她真的太讨厌了,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五年以来,最最最讨厌的大人!

靳泽承撩了撩眼皮子,似乎是为了安慰肩膀上的这个小家伙,讲起了喻遥小时候干的更没智商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偷吃了我半个生日蛋糕,还撒谎说家里有老鼠。”

小姑娘一张嘴,上下两排牙齿全都因为巧克力酱而成黑色。

她还以为自己瞒天过海了。

也就家里长辈都宠着她,还真的下令让佣人在那些角落里放上了捕鼠器。

不远处突然气势汹汹的走来一个女人,她的手中还牵着一个小男孩,看到施方昱的脸后,立马尖嘴猴腮的质问道:“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推了我儿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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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的女人丝毫不顾及形象,对一个才五岁的孩子不停的咄咄逼人,而她手中所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确实额头上鼓着一个很大的包。

靳泽承皱着眉,将孩子牢牢的护在了怀中。

从这女人的只言片语之中,喻遥也算是听明白了个大概,应该是两个孩子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打了一架,她自己的儿子呢颠倒是非黑白,只说了施方昱推自己。

估计施方昱胳膊上参差不齐的牙印就是这个小屁孩给咬的。

靳泽承比较凶,倒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意思,只是语气略带严厉的问了一下抱着的孩子:“是这样吗?你推了他?”

没等小窝瓜回答,喻遥就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她对身边人是偏心眼儿偏到了有些骨子里的:“推就推了呗,能怎么样呀?”

原本消下去一点气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立马又火冒三丈了,她只知道施方昱的家里没什么钱,父亲也没本事。

所以自然而然不可能受气:“你怎么说话的啊?怪不得老话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这样的妈妈能教育出来什么样的小孩!”

施方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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