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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江以沫立马闭了嘴。

“什么事?”霍一宁这才回过头来,苏锦一进来就觉得屋里有些不对劲,她下意识地四处打量,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江以沫飘到了霍一宁的椅子后面,虽然苏锦根本看不到她,但她总觉得,刚刚苏锦打量的眼神,好像是知道她的存在一样。

“哦,刚刚已经跟阴司秘书处构建起了局域网,你之前说的事,现在就办吗?”

“之前的事?”霍一宁这会儿有点脑子短路。

于是,苏锦提醒了一下,“就是你被调戏”

“哦,不用了。那就是个误会了。对了,你跟那边联系一下,听说咱们这边烧过去的支票,天地银行取不出来,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了解清楚之后,可能要再调整纸币的印制。”

“有这事?”苏锦也很意外。

“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你赶紧着手去办。”

“好,我会跟那边沟通。”

苏锦站在那里却没走,霍一宁给了她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嘛。

苏锦虽然也看懂了,但她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霍总,真没事了?”

“苏总监还有事?”霍一宁反问。

苏锦挑了挑眉,给足了霍一宁暗示,但霍一宁并没有接招。好吧,看来,是她多事了。她只得笑了笑,“霍总,那我先去忙了。”

苏锦离开之后,霍一宁脑子里便跳出来一个问题,既然苏锦还没有跟阴司那边联络,那莫愁判官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告她调戏的呢?

这个问题才跑出来,就被江以沫的话给打断,“这位苏总监好像很厉害。”

霍一宁听到声音,赶紧回过头去,“你刚刚躲在我后面?”

“我这哪儿是躲,我就是”江以沫一时语塞,她确实不是躲,就是觉得苏锦好像知道她的存在,这种感觉不是太舒服。

“她家历代都是吃阴阳饭的,可能知道你的存在。”霍一宁道。

“难怪,那我还是赶紧走吧。”江以沫正要往外飘,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又道:“以后,你别随便往死人的地方凑,容易被无常勾错魂,我可不想再陪你走还阳道。”

江以沫说完这话,就从窗户飘了出去。

“原来,我是因为在死人旁边,所以才会被勾错魂?”霍一宁自语道。

虽然从前他多少也有那种感觉,因为每次被勾错魂,旁边必定有人死了。但这话从一个判官嘴里说出来,也就证实了他每次被勾错魂的原由。

江以沫刚刚从窗户出来,就看到苏锦站在院子里,她本来也没在意,但苏锦突然转身,手里晃着一把桃木剑,就朝她刺过来。

苏锦的速度很快,那桃木剑闪着火焰一般的红光,就那样擦着她的衣角过来,紫色的判官袍立马多了个口子。

江以沫有点心疼判官袍坏了,但苏锦并没有给她心疼的时间,第二剑又刺了过来。

判官笔随心而动,立马变成了长鞭,瞬间缠上了桃木剑,就那样在空中纠缠。长鞭的银色光芒与桃木剑的红光相映成辉,苏锦拿剑的手觉得有些吃力,深感这可不是一般的鬼,力量之强大,是她之前从未遇见过的。

屋里的人都不知道外面打起来了,就算有人出来看见了,大概也只觉得是苏锦一个人拿着把木剑锻炼身体,绝然想不到别的地方去。

不过,就这么一会儿,苏锦的额头上已经出了汗水。

江以沫心疼着坏了的判官袍,也不想跟苏锦在这里纠缠,抓着长鞭一甩,那桃木剑就被甩了出去,苏锦只觉得掌心发烫,整只手都有些颤抖。

很快,地上出现了几个大字,“判官公干,借道!”

看到这几个大字,苏锦才吐了口气,难怪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居然是判官。

她双手一拱,“不知是判官大人,一场误会!”

江以沫并没有给她回应,这会儿已经飘出去了。

轮回井那边排队又是怎么回事?

夜黑风高,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但江以沫却不太喜欢下雨。因为下雨潮湿,而春雨一下起来就会连着好几天,花店里的花很容易得灰霉病。这种病传染很快,玫瑰几乎都会遭殃,扔得可都是钱呀。

穿着那破了口子的判官袍往阴司地府飘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季节性的原因,每年总有几个时间,死人会扎堆。

这不,黄泉路上的鬼可是比往日多了许多。

江以沫飘得很快,快到阴司的时候,正好看到秦九带着他的汤玛斯小火车要进阴司,便飘到前面去打了个招呼。

“秦九,你这是索了多少个,我在后面看着可是一长串,跟个长蛇阵一般。”

秦九见到是江以沫便吐起了苦水,“大人,别提了,今年春天死的人特别多,我都没休过周末了,天天加班。你看,我这勾魂索都快有包浆了。今晚就这一趟,就二十好几个,给我累得呀不说了,我得赶紧去交差,这手机里的订单一直响,不知道还得跑几趟呢。”

秦九闲话了两句,赶紧带着他的汤玛斯小火车进了阴司地府。

江以沫回头看了一眼,赶着回阴司的无常还不少,每个无常后面都托了一长串鬼,看样子这往后判官的工作量怕是只增不减了。

去七殿开工之前,江以沫去天地银行的提款机上取了点钱,三年的工资,她从未动过。这要不是答应了给齐霄发白包,她这钱估计永远都不会动。

取了钱回七殿,就见齐霄站在七殿外面跟黄大人说话。

这黄大人到底叫什么,她还真没有打听过,但上回一起办过案,比之阴司其他判官,那也算是熟悉的同事了。

凑过去一听,原来黄大人是在说最近轮回井那边排队等候的鬼太多,看看秘书处能不能想点办法。

据说,有些鬼都排了几十年了,都还没有等上轮回。

“还有排了几十年都没有等上轮回的?”江以沫插了一句。

“你以为轮回那么容易?这得讲积分的。算了,跟你这种自己业务都还没弄明白的家伙讲别的,也是对牛弹琴。”

齐霄的吐槽,江以沫无力反驳,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拽了齐霄到边上,从兜里掏出一个白包来,“来,齐大人笑纳!”

齐霄接过白包,捏了捏那白包的厚度,侧头在江以沫耳边问道:“不是支票吧?我可不收那玩艺,只能看,不能用,白瞎。”

“哪能啊,给你齐大人的,肯定是毛票,每一张都是纯手工制作,真得不能再真。”

“真个屁。如今人间都是机器做毛票,哪还有纯手工做的,所以这玩艺才不经花。还是从前好啊,每一张,那都是心意。”

齐霄虽然说得这么嫌弃,但那手已经把白包给塞进怀里。

黄大人在旁边看着他二人咬耳朵,还有刚刚江以沫塞的白包,颇有些不耻,猛甩了一下衣袖,很是不屑地道:“两位大人,道不同,告辞!”

嘿,什么叫道不同?

“齐大人,那个黄大人好像不太高兴了,他该不会去告我行贿吧?”江以沫问道。

“他嘛,臭书生,死脑子。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你发财了,给哥哥发个白包,让哥哥高兴高兴,哪能算行贿。咱们这叫兄妹情深,他那种书呆子,不懂。”

江以沫心头呵呵,这一个白包,还换了个哥哥?

还是个

算了。

哥哥就哥哥吧,在阴司有个当官的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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