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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算老实,”沈酥意有所指,声音软软糯糯地问,“这样算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单薄清瘦的背在秦虞怀里蹭了一下,蝴蝶骨有意无意地剐蹭着秦虞前胸。
沈酥一脸的单纯无辜,搭在秦虞腿上的手,却隔着衣料缓慢摩挲她的大腿,动作说不出的暧昧撩人。
夏季衣服本就单薄,秦虞哪怕胸前裹着一层布,也能感觉到沈酥给她带来的异样感。
她越是含胸往后躲,沈酥越是得寸进尺地贴过来。
秦虞微微眯眼,借着握紧马绳的动作,忽然将沈酥整个圈进怀里,前胸主动迎上她的后背,“继续。”
众人已经启程,马都跑了起来。
秦虞单手搭在沈酥腰腹上,仗着前方无人,没人能看见两人的动作,修长漂亮的手往上轻轻抓托。
圆满有弹性,带着些重量。
虽隔着轻纱般的布料,但依旧觉得手感不错。
秦虞本来是想报復沈酥,但不知怎么回事,手握上去之后像是黏在上面,怎么都松不开。
沈酥措不及防,被一把抓住,差点从马背上弹跳起来,“?!”
秦虞垂眸看她一眼,脸上风轻云淡,手上却揉捏不止,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跟她说,“骑马有颠簸很正常,你适应就好。”
光听她这清清冷冷的音调,是真的让人想不到她的手在干嘛。
沈酥叹为观止,不由在心里感慨:
秦大小姐,这条修成精的大尾巴狼!
沈酥用谴责的目光盯着那隻手看。
她记得小时候,沈家老宅有颗樱桃树,每年结出满满一枝头的红樱桃,可惜的是,沈酥不受宠根本尝不到一颗,只要等樱桃成熟,下人就会将其全部摘下来送进主屋。
沈酥想吃樱桃怎么办,只能趁它还没熟透的时候,偷偷爬上树摘。
那时,樱桃还有些硬,口感也酸,年仅七八岁的沈酥,想出一个法子,那就是把樱桃捏软。
用指腹揉搓,像揉硬桃那般,把樱桃捏软了,这样好像就没那么酸。
前几日晚上,沈酥拿小时候揉樱桃的手法揉秦虞的小桃子,现在,秦虞用相同的手法揉她。
只是跟幼时不同,那时是为了揉软减少酸度方便入口,现在是为了揉硬。
尤其是坐在马车上,皮肤贴着布料,甚是难熬。
沈酥扭头看秦虞,桃花眼里水蒙蒙的,像是起了一层雾气,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我错了姐姐,”沈酥求饶,“放过我吧?”
她都这样了——
秦虞还怎么可能饶过她!
秦虞浓密的眼睫煽动,骑马的速度不减,手指攥着马绳的一隻手微微往下,搭在马背上,然后用拇指指尖帮沈酥剐蹭。
沈酥察觉到她的动作,眸光轻颤。
本就是坐在马鞍上,这会儿不由慢慢□□往前,上身往后靠在秦虞怀里,头仰在她肩上。
比暑气还烫的滚热气息呼在侧脸边,秦虞垂眸就能看见沈酥鼻尖的薄汗跟眼底的朦胧,以及绯红的耳朵和脖颈。
她分明也害羞。
但还是想。
秦虞都不知道该说“苏卿卿”什么好。
可是隔着几层布料,像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痒意。
两人同乘一骑走在最前面带路,后面的几人只能看到个背影。
有人笑着调侃,“苏姑娘怕不是热晕了,整个人都靠在少爷怀里。”
“什么啊,人家那是嘴巴贴着耳朵说悄悄话呢。”
然而实际上,是沈酥半坐着秦虞的手掌,夹着她的手腕,尽力压着声音。
秦虞犹豫一瞬,另隻手撩起衣袖,捂住沈酥的嘴巴,轻声说,“别叫,会被听见的。”
沈酥这身体简直绝了,敏感至极。
秦虞问她,“你是原本就喜欢女人,还是为了讨好我,才喜欢女人?”
其实答案很明显了,如果沈酥不喜欢女人,如今也不会淋湿衣裤。
“不知道,”沈酥现在完全没心思想别的,秦虞问,她便答,“我以前,也不这样,……都怪你。”
破庙那夜,沈酥最开始是想活命,这才同秦虞说她喜欢女人。
可贴合一起全是泥泞的时候,沈酥明显能感觉到快乐跟满足。
这个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沈酥想,她可能、大概、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女人。
但沈酥百分百肯定,秦虞她就是喜欢女的!
沈酥那药的药效分明没那么大,她拿来药猪的时候,猪哼哼两声就没了,而秦虞哼哼唧唧到现在,手恨不得塞她身体里!
这哪里是药的问题,分明是秦虞自己的问题。
这条闷骚的大尾巴狼,半逼迫半诱惑的吃了她这隻小白兔~
沈酥忍不住给自己加戏,面上一副被迫的模样,其实屁股已经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顺势前后摇晃起来。
沈酥加完戏,才反应过来,兔子好像,挺贪欢的。
秦虞沉默,秦虞皱眉,秦虞心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要把手抽回来,沈酥就软唧唧地叫,“姐姐~”
“姐姐喂我。”
秦虞呼吸发紧,要不是身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就把沈酥转过来面朝她,然后,低头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