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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暂且静观其变吧。”容临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一阵风吹拂过珠帘,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是你?”苏眠刚来到书苑,尖叫出声。

同情心泛滥

谁能告诉她,为何萧逸风会出现在她家书院里?

萧逸风今日身穿巾服,头戴锦色衣冠,倒是添了几分书生意气。

“自然是妇唱夫随咯。”萧逸风厚脸皮地蹭到了苏眠面前,龇牙咧嘴地笑着。

“真是不要脸。”一旁的顾玉柔呸呸两声怒骂道,白了一眼萧逸风。

听舅舅说,他高金聘请了当朝太子的御用太师,文学泰斗梁先生。朝中大臣听说连忙将自家孩子送过来进修,于是乎顾府也成立了个小小的私塾。

“好了,都肃静。拿出书本,今日学习三字经。”梁先生用戒尺敲了敲,身穿青色长衫,摇摇晃晃地朗诵着三字经。

苏眠只觉得犹如催眠般,眼皮分分合合,企图在人群中蒙混过关,实则早与周公下了好几盘棋了。

“这位小友,你站起来背诵一遍三字经。”梁先生拿了顾清一大笔钱财,自然对苏眠格外关照。他用戒尺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她起立。

苏眠见座位正前方的萧逸风对她挤眉弄眼,将手中书本举过了头顶,手指点了点,示意她跟着念。

真够哥们,苏眠忍不住在心中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紧盯着萧逸风的书本,摇摇晃晃一字一句的背了出来。

屋子里一片静默,梁先生将手负于背后,手里抚着花白的胡须,神情变幻莫测。

“小友背的倒是一字不差,只是今日开堂,我只教了第一篇,小友竟然都背会了第二篇,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苏眠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她拳头捏的死死地,恨不得将偷笑的萧逸风扔出去暴打一顿。

这边刚一放堂,萧逸风卷起书箱,飞快地跑了出去。

“听说昨日侯爷来提亲了?”顾心柔拉着苏眠兴冲冲地聊着八卦。

“是啊,不过我可看不上萧逸风这样的浪荡公子哥。”苏眠从鼻子里冷哼出声,一脸不屑。

“可不是嘛,他整日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听说和那长乐郡主还是青梅竹马呢。”顾心柔突然松了口气,义愤填膺道。

“那长乐郡主当真如传说中那样沉鱼落雁吗?”苏眠抿了抿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顾心柔沉思道,“我只远远在宴会上瞧见过一眼,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顾心柔的眼神亮了亮,面露崇拜。

苏眠心沉了沉,看来世间果真只有这样的绝色女子才配得上容临。

“怎么了眠眠?”顾清老远就看着苏眠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走了回来,以为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看,连忙关怀问道。

苏眠噘着嘴没有说话,哒哒哒几步飞快上楼,然后将竹影阁二楼房门紧闭,大声嚷嚷道,“你们偶都不要上来烦我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顾清莫名其妙被碰了一鼻子灰,挠了挠头询问胡桃,“眠眠可是上学堂受人欺负了?”

胡桃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甚至怀疑以前那个身世凄惨,受尽虐待的苏家小姐是虚构的。她家小姐分明能够欺负她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苏眠悄悄地趴在门后偷听了会,半天没有听到声响,才放下了一颗紧悬着的心。

“今日上学堂回来了?”容临悠闲地饮着茶,身上半点不见昨日的狼狈。

苏眠瞪了他一眼,抢过他的茶具,咕嘟咕嘟直接饮尽了泡好的茶,然后一屁股坐上了床榻,独自生着闷气。

“谁惹你了?”容临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手中却没有停止斟茶的动作。

“都怪你,生得这般好看作甚。”苏眠气得猛捶了下床板。

“小姐,你在和谁说话?”胡桃正切好了水果拼盘,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苏眠吓得直接飞身上去,捂住了容临的嘴,心虚道,“是我在自言自语,你且放在门口吧,我待会去拿。”

胡桃带着满脸的疑问退下了,苏眠侧耳倾听了一会,确认了人真的走远,才松了一口气。

苏眠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过近,近的连容临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容临皮肤细致如美瓷,剑眉星目,当真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人。

苏眠突然想起了母亲曾说的那句话,自古红颜多祸水。

“你这么盯着我作甚?”小姑娘肌肤胜雪,小脸蛋红通通的,嘴唇如樱花般红润粉嫩,看得容临眸子一暗,下意识地升起了逗弄小姑娘的心思。

小姑娘哪里禁得起撩拨,像烫手山芋般,迅速后退拉开了与容临的距离,结巴着说道,“谁,谁看你啦?”

气得苏眠走路左脚踩到了右脚,一脚踢翻了无辜的牡丹。

容临见小姑娘还在生着闷气,小手不断撕扯着刚刚开出枝丫的海棠树,叶子片片掉落在地。

只能虚扶着床边,捂着下腹哀嚎出声,“哎呀,伤口好像有些裂了,头也开始有些痛了。”

苏眠立马小跑过来,担忧地搀扶着容临,弱小的身躯抵住他沉重的身躯,“是不是刚刚伤口被撕扯到了啊,还是我继续来给你换药吧。”

苏眠慢慢地有些顺手了,包扎的也越来越像样子了。

“你是如何解我身上的剧毒的?”

这个疑问从昨天困惑到了现在,药王谷的人出手从不失误,他本以为难逃一劫。

苏眠抿了抿嘴,眼神飘忽着,“是二舅舅给的药丸,他可是神医,自然能解百毒。”

“是吗?”容临弯下腰,墨色的眸子扫过苏眠的脸庞,语调微微上扬。

“是啊是啊,现在除了外伤,你也差不多痊愈了,你预备何时走?”苏眠催促道。

“我父母从不会管我的死活,他们眼中永远只有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容临垂下了眼眸,黯然神伤,神情带了几分落寞。

“那我们岂不是同病相怜,从前我爹也只疼爱我那个妹妹。”苏眠望着容临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怜悯,眼眶通红,想起了从前那些伤心事。

“不,我比你还要凄惨。虽然我是家中长子,可是他们却说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任由在乡野里自生自灭,靠着讨饭过活。”容临肩膀动了动,将脸庞埋进了手掌中。

“那你确实比我惨些,就先留你些时日吧。”

容临嘴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

毒发

虽然苏眠对于他所言之事确有几分怀疑,但是谁没有难言之隐呢?

秉承着照顾病人的原则,苏眠还是很大气地让出了自己的九曲花雕金丝楠木床。

苏眠委屈地缩在罗汉床一角,蜷缩着身子望着容临,容临瞅着倒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一般。

“当真不过来和我一同睡?”容临身子侧了侧,轻轻拍了拍床铺,眼尾带了丝魅惑的猩红之色。

“不了。”小丫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羞红,背过了身去。

苏眠可是记得三舅舅说过的,女孩子得懂礼节知廉耻。未曾出阁之前,可是连男子的手都不能牵的。倘若真的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岂不是真到要生娃娃的那种地步了。

苏眠摸了摸滚烫的脸蛋,心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般。

容临轻笑了一声,带了丝特有的磁性。

容临见惯了诡谲多变,阴险狡诈的官场,如今换了个没有任何算计,轻松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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