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变,变态呀。
“你在干什么?”小姑娘一把把他推开,周郁礼脸上浮上可疑的红色。
然而他漆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住她,认真道:“你得去看病了。”
不然犯病的……就是我。
作者有话说:
周四入v了,希望不要养肥呀。
就算想攒着野先订阅一下v章好不好,因为这真的决定我未来的更新量噢。
考试≈脸红≈雪≈魏巡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侵略气息。
在阿棉看来, 他向来是礼貌,乐于助人的, 甚至绅士而且友好。
可刚才……
“对不起。”周郁礼率先道歉了。
“只是我觉得你身体有点不同。”
这话让阿棉困惑:“嗯?有什么不同。
“你没有发现, 如果太靠近你的话,男性会表现出某些奇怪的特征吗?”
阿棉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
“我是指他们会有想伤害你的倾向。”
周郁礼的眼神太过于认真以至于阿棉有一瞬间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你是指我的味道吗?不是,是距离。”
小姑娘将信将疑地闻了闻自己的手腕。
“但是, 舒佳也没有说什么呀。”
“所以我才说或许只针对男性,当然, 也可能只针对我。”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阿棉皱眉。
“你会想怎么样呢?”她问道。
“想……把你弄哭。”这种类似调-情的话被他用清冷净的语调说了出来, 奇怪的带着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小姑娘睁大眼睛后退两步,眼睛很容易就泛上水光,似乎被吓到了。
“真,真的吗?”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寡淡的眉眼微微敛起,最终扯了扯唇角,从喉间发出一个单字:“嗯。”
“那我……去检查一下。”
阿棉似乎怂了, 低着头就要离开。
“等等。”周郁礼从后面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还来跑步吗?”他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视线没有看她, 语气有一些不太自然。
阿棉没说话,他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三周之后就要体检了, 还有你的太极拳……”说到这里,他看她一眼,等待她的回答。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刚刚的事情……不用在意, 我会去好好检查一下。”
说完后, 她像兔子一样落荒而逃, 卫衣的个帽子抽出来,一蹦一跳的,像是不谙世事的幼童。
这种事情当然奇怪,阿棉也憋着没有告诉舒佳,只是和春意打了个电话,说能不能陪她去看一下医生,害得春意还急忙问到底怎么了。
阿棉说没事,就是想去体检一下而已,春意这才松了一口气,“没问题,我这边也不忙啊,你要什么时候有空就叫我,我来接你。”
“好。”挂完电话之后,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思考,耳边室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周丽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道:“这是我见过最玛丽苏的打脸了。”
“可不是吗?咱们棉棉是行走的玛丽苏本苏知道否?”
“嘻嘻嘻,就你知道。”
“我说大家都喊着棉棉出道呢,要不然小棉你真去当明星算了,天天学习啊,我估计啊,就是浪费你这一身美貌和家境呀。”
听到自己被cue到了,阿棉探出脑袋,软软的说了一声:“不了,我不喜欢那样子。”
太多人看着指指点点,多难为情啊。
她们还在吵着,阿棉觉得脑袋一沉,倏尔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朦胧中她来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世界,四周黑乎乎的,不远处有火光在闪烁,似乎是做单身公寓,里面有女人的凄厉声音传来,明明隔的很远,阿棉却听得很清楚。
“好啊,死就死,年轻网络女作家,报复社会遭受喷子毒骂,不过我就是要当后妈呀,你们尽管给老子骂,哈哈哈哈哈……”
除了有这些诡异的叫声和爆破声之外,阿棉在那个起火的地方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
可是站在楼下,阿棉只能远远望着,什么也做不了。
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些陌生的片段,转瞬即逝,小姑娘一下什么也没记住。
似乎……触及到了一些表层之下的东西。
这难道跟她的体质有关吗?
呆呆的睁开眼睛,阿棉看了一下床头的手表,才五点钟而已,窗外甚至还是黑的。
想躺下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脑海中又想起之前周郁礼的话,记起先前姜恒,以及魏巡对自己的奇怪态度,心中开始疑惑起来。
莫非她真的身上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力量存在吗?那么如果这跟她的梦境有关,医生又怎么能检查出来呢?还是说这个梦境跟她的身体有关?
一连串不解奔涌到阿棉的脑海里,她脸色微微苍白起来。
于是当天下午她就找春意来接她了。
两人到医院走了一遭,什么x光呀,脑电波呀,验血啊,全身上上下下都给检查了一遍,什么问题也没检查出来。
医生给的唯一的建议就是注意饮食均衡一些,她有些贫血,最好不要熬夜之类的。
阿棉囫囵点着头,明明没事,但是脸色却很不好。
“你怎么了”?春意脸色有点担忧。
“没,就是好像发现自己身体好像有问题。”
“哪儿呢,是不是医生没检查出来。”
“没什么。”阿棉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得春意急瞪眼。
这小姑娘什么时候也有烦恼了。
她转念一想,“妹妹,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春意试探着问。
“没有。”
“那是学习方面出问题了。”
“也没有。”
“那到底是什怎么呀?”春意一拍方向盘,有点泄气了。
“没什么,走吧。”阿棉朝她笑了一下。
如果说自己中邪了,恐怕连春意也不会相信吧,会让接近的男性产生想要欺负她的念头,类似于这种的体质,除了妖魔鬼怪之类,阿棉是想不到其它解释了。
联系到昨天做的那个梦,她有种感觉,好像自己本不该在这里一样。
想着,小姑娘揺下车窗,让风吹进来,冷风刮过她嫩生生的脸颊,有点痛。
阿棉朝天空望了一眼,想,如果我不在这里,那我应该是在天空以外的外部吗?
谁知道呢?自始至终她也没有一点记忆。
这样想来倒有点像玩笑话。
虽然是难过了一阵,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阿棉一回去还是按部就班的又做了自己平常做的事。
看ppt整理笔记,背单词,各类事情有条不紊的完成。
因为出了上次贴吧的事件之后,班上的一些同学看阿棉的眼神都已经有些不同寻常起来。
真要归结起来,那应该就是,就算她坐着不动,也经常会有外班的同学进她们班上课的教室,状似乎无意地从她面前走过去。
也有很多外班的男生来蹭课,故意坐在阿棉的周围。
班上的女同学原来还隐约和阿棉关系挺好,对她也很和善,但是自从那次事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