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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节

 

他的眼睛瞄到翠绿衫子身后快有两米高的壮汉,吓得赶紧朝那绿衣男子揖礼:

“那哥儿年纪太小了,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今夜的多有费用给公子全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哥儿都行,一会儿小人就送到您房里,还望公子不要…”

绿衣男人听罢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全免?”

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扇子,在掌心里敲了敲,不紧不慢地踱到管事身边,用扇子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你是觉得爷差这点银子是吧?”

那管事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去:“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

“哦——”那绿衣人故意拉长了声音,“你不敢,那你是觉得薛公子差这点银子?”

一听到“薛公子”三个字,那管事面色更白,勉强咽了一口唾沫。

他在翠绿衫子咄咄逼人的目光里没坚持一会儿,终于颤颤巍巍“噗通”一声跪下来,双手抱在一起不断作揖。

“杨公子,小人怎么敢这么想啊!”

晏辞在一旁看着这闹剧,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转身就要上楼。

然而刚一转身,入目的并非是木质的楼梯,而是一片黑色锦袍的下摆。

怪异清冷的熏香先一步钻进他的鼻腔。

晏辞豁然抬头。

只见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男人。

男人此时就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口,微微歪着头。

黑色的,没有丝毫瞳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晏辞后背再次翻起一层寒意,原本被压下去的不适感在此刻翻涌而上达到极点。

男人的双眼里明明不带丝毫感情,可唇角却向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弧度。

他的眼神让人极度不适,仿佛是盯着濒死猎物的秃鹫,耐心地欣赏着猎物断气前的痛苦挣扎。

是刚才站在三楼看着尸体的那个人。

这个人的肤色极白。

但并不是健康人的白皙,而是一种毫无生气的白色。

正常人的皮肤上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细小的斑点或是痘痕,这样的皮肤才自然而正常。

但是这个人没有。

他的脸不仅白的如玉,也像玉一样毫无缺陷。

人人常形容美人肌肤如玉,但实际上如果一个人真的有玉一样的皮肤,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而他的身上熏香的味道,那香本来是清冷的,可偏偏其中突兀地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甜腻。

这两种味道原本不应该混在一起,若是寻常人闻到可能只会觉得奇怪,但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可是晏辞却敏锐地从那丝甜腻里捕捉到了异样。

那不是什么甜腻的味道,那分明是血的味道。

他觉得更加不舒服,可那人就站在楼梯口,要想上楼,就不得不经过他身边。

晏辞别开眼加快脚步,打算从他身边快速走过。

然而就在他要踏上台阶的时候,男人突然问道:

“好看吗?”

晏辞心跳慢了一拍。

他转过头,只见男人依旧保持着目视前方姿势,头都没有转,仿佛问题不是他问的。

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的那抹诡异的笑。

他感觉到晏辞探究的目光,头没有动,漆黑的眼珠在眼眶里一滑,侧向晏辞。

晏辞被这诡异的一幕刺激到了。

他终于知道那管事为什么一听到这人的名字怎么吓成那副模样。

这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啊。

晏辞也知道这人在问什么。

他在问自己刚才血泊里的那一幕好看吗。

喉结不受控制地不断滑动着,晏辞勉强转回头。

他屏住呼吸,当什么也没听见,就想快步从他身边过去。

结果男人身后一个家奴却往旁边踏了一步,正正好好堵住楼梯口。

晏辞身后,那个翠绿衫子吊梢眼十分不满的声音传过来:

“薛公子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

哪来的狗腿子,这么尽职尽责?

晏辞冷声道:“我不认识什么薛公子,也不认识你。借过,我要上去。”

面前的家丁纹丝不动,身后的翠绿衣服却脱口而出:“我操。”

他扔下了吓得半死的管事,饶有兴趣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了晏辞一番,十分惊讶道:

“哪来的不怕死的?有点意思啊。”

他把扇子在手心里敲了敲,见他身穿着一般,以前在胥州城也没见过这号人。

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翠绿衫子越发放肆,笑了起来:“你这条舌头倒是挺韧的。”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若是割了泡酒,还能不能这么韧。”

“…”晏辞深吸一口气。

真是醉了,青天白日的,怎么还能遇到变态。

晏辞身后两个哥儿已经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而那个管事更是快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只求没人注意到他。

晏辞蹙着眉,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什么身份,但既然也是从第三层楼下来的人,只能说是非富即贵。

晏辞强压着心中的不适:“我不认识你们,也没有得罪过你们,你这样咄咄逼人做什么。”

那翠绿衣服闻言一脸惊讶:“得罪我们?”

他绕着晏辞走了半圈,啧啧道:“你当然有得罪我们啊。”

“薛公子问话你都敢不答,你这不是不把薛家,不把薛公子放在眼里嘛。”

晏辞心说这到底是哪来的奇葩,自己连这什么薛公子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不放在眼里了。

而且自己既没招他也没惹他,怎么就莫名其妙跑过来挑衅。

他强压着怒火,正要开口,然而话到嘴边,心里却是灵光一现。

这人虽然自己没见过,可是每一句话都在挑衅,但其实他挑衅的目标未必是自己。

晏辞眸子一转,余光落在第三层厢房上面,心里突然有了底气。

于是他压下心里的怒意,转而笑了一声:“我的确不认识薛公子。”

他目光落到翠绿衣服上:“但我刚才听到,阁下好像是姓杨吧?

“既然阁下不是薛家人,还一口一个薛家的挂在嘴边,又是做什么?”

他眼眸一转,惊讶道:“所以阁下这是狐假虎威——”

他顿了顿:“还是狗仗人势啊?”

翠绿衫子闻言脸色大变。

他捏着扇子的手骨节咯吱作响,眼里神色越发狠毒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

他话音刚落,身后那两个家仆就上前一步,手纷纷放在腰间挂着的刀鞘上,其中一个已经出鞘半寸。

晏辞神色一肃,联想到刚才哥儿的惨状,这几个人绝对不止一次杀过人。

那翠绿衫子见他沉默不语,终于笑起来。

他似乎知道晏辞是从哪层下来的,也不敢太过分。

于是悠然地晃了晃手里的扇子:“这样吧,爷今天心情好,也不想溅一身血。”

“你不是想过去吗?”翠绿衣服上前一步,慢悠悠用扇子指了指脚下的地面:

“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叫声爷爷,我就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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