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
见他不打算主动松开自己,她另辟蹊径,利索地爬到沙发另一侧,即将可以起身,总觉得过于顺利。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小腿被他往后扯,身子被他宽阔的身躯笼罩住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西装口袋,掏出他的手机,按了110……
拨打键还没来得及按下,手腕传来剧痛,手机掉下,重新落回覃深的手里。
他双腿半跪,压着她下半身,看到手机屏幕的瞬间,讶异地挑起了眉。
她竟然能记住他的锁屏密码。
“确定要报警?”覃深把手机递给她
“……”裘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们家的房贷还欠一大半,前两个月又贷款买了车,叶华彬如果没有工作,车贷房贷你能背吗?”覃深作出深思的模样。
裘欢浑身僵住,默不作声。
“哦,好像不行,你没有经济来源。”覃深推翻这个方案。
裘欢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被掐住命脉,愤怒又无可奈何。
“让你们父母帮忙?”覃深又抛出一个解决方法。
“别说了!”她一气之下把他手机丢到沙发另一个角落,身子微微颤抖。
“双方父母都在县城做小生意,最多算小康,一两百万的房贷车贷,怕是做到退休都还不完。”
他从容淡定的神情,冷静自如的语气,让裘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招惹了一个惹不起的男人。
身下的娇躯渐渐发软,她几乎喷火的眼眸黯淡下来,俨然被他震住。
裘欢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似乎要认命地接受他亵玩。
覃深牙关紧了紧,骤然捏住她的下颌,审视那张发白的小脸:“为了一个男人,没了尊严,值得吗?”
whatthefk?裘欢觉得这个男人愈发不可理喻起来。
b她接受现实,现在又质问她的决定,脑ch0u了不成?!
裘欢冷冷一笑,睥睨上方的男人:“像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ai。”
她眼里明显的鄙夷刺痛了覃深,心脏猛地一缩。
类似的话,他很久很久前就听过。
那个男人一周有1-2天来探望他们母子,临走前,母亲总是苦苦哀求他多待一会儿,卑微到尘埃里,即便明知他始终要回到原来的家庭。
他不解,母亲目含泪光,蹲下来和他平视,00他额头柔软的发。
“这是妈妈ai爸爸的表现,等你长大,就懂了。”
如果ai一个人需要看人脸se,需要委曲求全,他宁可不要。
“我不需要懂。”覃深眸se逐渐冷冽,捏住她下颌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她耳边轻声说,“也不在乎你ai不ai他。”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生怕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裘欢满脸惊慌。
等了好一会儿,门外的苏锦绣听到覃深的声音,才推开了门。
她瞄到一个nv人进入覃总的办公室,一直没出来,为此她拦住了想要进来的叶华彬。
然而环顾一周,哪看到什么nv人。
苏锦绣把目光移向覃深。
宽大的办公桌后方,他坐在舒适的办公椅里,靠着椅背,平时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乱了,好几根黑se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漆黑的眸子非常幽暗,像探不着底的深渊。
姿态慵懒,又散发着该si的x张力,看得她忍不住悄悄地吞了吞口水。
“让叶华彬过来吧。”覃深和助理淡声道。
“嗯,好的!”苏锦绣连忙附和。
听到自家老公的名字,躲在办公桌下方的nv人立即有了反应,条件反sx地直起身子,撞到了头,疼得龇牙咧嘴,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刚准备走的苏锦绣立即转过身,满眸疑惑地看向领导。
覃深伸手捏了捏裘欢的脸颊,警告她小心点,同时意味深长道:“小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应该很清楚。”
苏锦绣点头如捣蒜,得到他允许,如同获得特赦,一溜烟似地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裘欢连忙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被覃深按下,她被迫跪在他两腿间。
即便坐着,这个男人的腿也够修长的,她无暇欣赏,恨不得拿把砍刀剁了他。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覃深的兽x。
“哗啦”一下的拉链声后,火热滚烫的柱t弹了出来,粗壮的guit0u直直地抵住她的唇。
ji8独有的膻味就这么钻进裘欢的鼻腔,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要么让叶华彬发现你躲在他领导的办公桌下,要么乖乖t1anji8,随你选。”
“选你大爷。”
裘欢准备起身,耳边传来自家老公的声音:“覃总,我进来了。”
起身动作僵住了,她脸se一白,急急忙忙地缩回原来的位置。
覃深的办公桌足够宽敞,但高度有限,她不想坐在地上,只能继续保持接近耻辱的姿势,尽可能远离那根赤挺挺的巨大x器。
身前的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见到叶华彬走过来,膝盖gui速活动,似乎要站起身走过去和他谈话,吓得裘欢赶紧摁住他大腿,向他投去祈求的眼神。
眼里隐隐透出了泪光。
覃深心如铁石,仿佛没看到她的哀求,一心要站起身,直到guit0u被纳入温暖sh润的口腔,他半起的身子僵住。
垂下纤长的眼睫毛,刚才还宁si不屈的nv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卖力地tian他狰狞的yuwang,舌尖刮擦着yjg的冠状g0u。
过长过粗的x器并不容易被接纳,他能感觉到她已经把嘴张到了极限。
费尽心思地讨好,虽然技术很渣。
齿感过强,总担心她气急了咬他大宝贝一口。
覃深唇角g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朝她老公说:“来这里坐。”
闻言,裘欢浑身一震,瞠大了眸。
她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坐在覃深办公桌对面。
自己老公准备汇报工作,而她的pgu正对他,姿势半跪着,张大嘴巴替其他男人t1anji8。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块木板。
叶华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前方,只觉得覃深和平常不太一样,又说不上缘由,他脸上蓄着淡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个猜测缓冲了他内心的紧张感,毕竟对于接下来的工作汇报,心里特别没底。
过去一段时间,游戏版号暂停审批,行业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
覆巢之下无完卵,公司玖幺互娱也受到严重打击,投入过亿的三个研发项目拿不到版号审批结果,无法如期上线套钱,公司还有过千号人要养,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现有的老产品,或者引入新产品,通过产品发行和渠道买量两条线延长它们的生命周期,给公司带来流水,以求度过寒冬。
上个季度数据显示,老产品已经临近生命周期尾声,盈利能力腰斩,他们急需要引入一批高质量的游戏项目,这恰好是叶华彬负责的工作。
然而好的游戏项目有市无价。
过去对掌握渠道资源发行爸爸卑躬屈膝的研发团队一旦拿到游戏版号,如拿到众多公司的生杀大权,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转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