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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绑在柱上从后肏了进入039;烂黄瓜秒射039;深入子宫

 

“焱哥。”还在逃跑的邰白步子一顿,拘谨的站在一旁。

祁焱正解着衬衫的扣子,看他慌慌张张的模样有些奇怪,“货被抢了?”

邰白连连的摇头,跟在抖水的落汤狗无异。

他见他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再多问,继续解着胸口的扣子往走廊深处走。

“焱哥!”邰白喊住他,手指暗暗用力,“我找了个女人。”

祁焱挑眉,“做过了?”

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低着脑袋闷声道:“我做了您能解气吗?”

“解气?”祁焱一头雾水,再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一紧,语气瞬间降了几十度,“在哪?”

邰白不敢吱声,用手指了指走廊深处关着路曼的门。

祁焱牙根紧了紧,声音像是从冰箱里拿出还冒着凉气的冰块,“做了吗?”

他快速摇头,“没。”

“下去领罚。”

脚步走得急,冷声通过他疾步带出的风传入耳里,邰白身心突然一松,原本炉内紧绷的弦隐隐有松弛的趋势。

路曼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唔唔了几声,嘴上胶带被撕下,娇嫩的皮肤被带出了点红痕,她挑起笑,用还能活动的身体去靠往身后的热源。

“这么快回来了?洗澡了吗?”

祁焱冷冷哼了声,压低了嗓音问:“这么迫不及待?”

“当然了。”双手勒在冰凉的不锈钢柱上,周围空荡荡的也不给地儿坐,活动的范围太过局限,靠了几次都没蹭到近在咫尺的身躯。

“离我近点,刚刚不还摸过我屁股吗?这会儿倒矜持了。”她撅着屁股往后挺,像在空中画了个半圆。

额边太阳穴处薄薄的皮肤下,青筋毫不意外的在跳动,他一把摸上在晃的屁股,隔着薄滑的裙子轻轻捏了捏,“摸的这?”

“嗯哼……往中间去点。”她微微喘了声,倚着杆子的胸口处,奶乳分叉开包裹住冰凉的长杆,腿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叮当作响的铃声有些吵。

祁焱往下望,那处铃铛又增了一个,十九。眉头顺蹙,揉捏更加大力了几分,身子霎时贴了上去。

如吐蛇信般的危险气息一下涌了过来,比夏日正午暴晒散发的热潮还要急剧,鼻尖似乎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而腰下的软肉被捏的几乎要烂了。

她有些慌,“祁焱?”

“呵。”气息吐在耳后,些许发丝被吹起,他冷若冰霜的低沉嗓音没再压着,贴着她的耳垂慢声道:“怎么?很失望?”

她往后怼肩,反抗之意呼之欲出,“别碰我。”

祁焱一把按住,将她夹在柱子间,“那你想谁碰你?体育生?男鸭?还是……刚刚绑你来的人?”

“哪个都比你好!”路曼反抗了几下都挣脱不开,所幸放弃,脸贴在柱子甚至都懒得看他。

不过本来也就被蒙着眼,看不看都无所谓。

紧压的身子突然松开,脖子被手掌覆上,掌心微汗,激起掌下皮肤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你想干嘛?”她一下梗起脊椎,头发被手掌压着脑袋动弹不得,可很快发丝就被撩拨在一侧,清晰的拉链声回响在耳后。

“祁焱!你别乱来,那天我是为了自保,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这话一出,拉着拉链的手狠狠一拽,前端领口差点没把她勒得闭过气去,拉链只下到腰,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腰窝小小两个,下方是裹在黑色蕾丝内裤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子。

他不过轻轻一扯,冰丝布料就和纸张一样被轻巧撕开,圆翘的臀肉上满是他刚捏出的指痕,可一想到有某一个指印是邰白捏出来的,红痕就变得刺眼了几分。

路曼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的是不是喜欢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他刚刚捏哪儿了?”他抚上揉搓滚烫的臀,声音清冽得像甘泉,但却像无人出没的山洞中,阴暗潮湿的岩石滴着水滴,撞击在长满苔藓的石块上所发出的声响。

他不会是想把她屁股割了吧?手指剜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臀部不自觉就在颤抖,前方的小穴感受到紧张,竟隐隐有了啵唧空气的空虚感。

“没、没捏。”她咽了咽口水,“我就蹭了一下。”

“是吗?”他猛地揪住她的臀,疼痛感带着踩着高跟鞋的脚往后踉跄,他如狗皮膏药般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那你说,我是割你这块肉好呢,还是割邰白的?”

割?

真割啊?

要不要这么变态?

她本想求饶,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回怼,“你不会是喜欢那个什么邰白吧?连其他人蹭一下都不行。”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掌,她冷不丁被吓着,叫声也有些大,牙龈咬的都快碎了,气真的是从四面八方来,“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看……”

“是。”他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退后了两步,皮带抽出的声音很大,她吓得腿都有些软。

这人不会真有什么病,抽皮带做什么,手打还不够吗?

就在她已经做了三百遍思想准备并且想服软之时,滚烫的热意再次袭来,丝线断裂,原本好端端架在跨上的三角内裤,变为一片靠腿根夹着的破布。

烫的像铁一样的东西挤着已经有些微湿的破布顶在后三角区域。

如恶鬼纠缠不休的声音悠悠传来,“想干你的病。”

真的……有病!

腿根被强制分开,热杵比起刚刚抵在臀肉上的感觉更深,弹在绵软的阴唇上让她呜咽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丝毫声响。

那天晚上给他擦拭血迹的时候瞄过几眼,很大,特别大,是她见过最大的。

但不是大的她就想吃啊!这根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她是一点也不想染指。

细滑的蚌肉沾满了莹润的露水,肿胀发紫的龟头边缘微翘,像个坏掉的伞,他没有调情,捏着她的左腿腘窝悬在半空,脚踝上的铃铛互相碰撞。

棒眼四处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小洞,路曼冷冷嗤鼻,“肏过那么多女人,还连入口都找不到吗?真够菜的。”

肉茎猛地发力,庞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尿道口上,痛的她差点没用脑袋去砸他的头来个鱼死网破。

软肉一触即陷,粗长的硕大激烈地破开了如花般的腿心。

太大太长太猛,她整个人被顶到了柱子上,被拴着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掌心,她痛的说不出话,下体好像被一把磨得极快的巨斧给劈成了两半,一时间靠单腿支撑的身子也开始发软,直直往下坠。

她的眼前是遮挡着视线的黑布,明明看不见,她却好像看到暴涨着青筋的巨根发紫发黑,陷在她的甬道里愈发膨胀。

别、别再涨了,她含不住了。

腿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刚还能骂出声的小嘴此刻咬着下唇都印出了牙印。

祁焱也有些懵,他本意并不是想这样的,可听到她用那样发骚的身体去蹭别人,想到她被按在男人身下敛着眉呻吟,坐在别人身上摇着如花儿般的躯体,血脉就忍不住贲张,心脏像初次杀人那般狂跳个不停。

他失控了,在她身后,也在她体内。

股股暴戾的情绪盘旋在脑海,可真当他掰开她双腿,如此暴力的插进去,后背却开始阵阵发凉。

他想压住心中的那团怒火,越压,那团火就欲烈,甚至隐隐有反吞噬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次进入这种地方,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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