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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

……

……

石垒的院墙很高,挡住了院子里水乳交溶的交响乐声和何川似哭似喊的求绕声。

蛐蛐声一声比一声聒噪,似在呐喊似在欢愉,似在旁若无人昭告天下。

我的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今夜的风景是我的,今夜的蝉鸣是我的,今夜的明月是我的,今夜的晚风是我的,今夜的爱人亦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精减减版本。删改许多,最喜欢的一句对话没了~呜呜呜~

寻宝~

字面意思

清晨,窗外的阳光刺射到眼皮上,何川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抬胳膊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先刺激到了神经。

“啊……好痛……”声带像是裂了,发出的声音嘶哑不堪。

温暖有力的臂膀稍微一紧,来宝温柔的嗓音在耳边低语:“你醒了,小妞。”

“你叫我什么……”何川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依偎来宝怀中,两人交颈亲昵地躺在一起。

“小妞。”来宝的眼底有笑意,温柔又多情,不似昨晚的强势难以拒绝,手掌抚在何川细腻的腰上,不停揉搓按摩着。

何川吃痛地皱眉,不满嘟囔着:“不喜欢这个。”

“那老婆,喜欢吗?”

何川直到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想起来宝昨晚的所作所为和刚才那一声“老婆”,倏然红了脸。

“什么老婆……不害臊……”

可不过一瞬,何川忽然想到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恐惧,轻声道:“来宝……”

“怎么了。”

“你……会不会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了啊?!”何川开始想象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站在来宝身边哭天抹泪的场景,恐惧来得突然,“我会不会是小三啊?!我,我……”

“昨晚爽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这些。”来宝饶有兴趣地看着何川。

“……那可怎么办啊,”何川陷在自己的假设里难以自拔,拧着眉头看着来宝,“可我……”

何川说不下去了。

“可你什么。”来宝追问。

“可我不想把你还给他们啊……我好坏啊……”何川纠结又难过。

来宝本是有意逗弄何川的,可见他略微发红的鼻尖和湿润的眼眸,心里莫名被揪了一下,陌生的情绪在心口荡漾。

“……你很在乎我?”来宝问出了口。

何川垮着脸,对上来宝深不可测的黑眸,点头道:“在乎啊,你可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声音不大,带着羞赧,却情真意切。

“那你之前还总躲着我。”来宝知道被人捧在心尖上了,不免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我不是怕村里人指指点点嘛,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要出柜的,我原本的打算是,如果以后能有喜欢的女孩,我就结婚,没有喜欢的,我就打一辈子光棍。”何川解释道。

“那你现在遇到了喜欢的男孩,你要怎么办。”

“我……”何川张了张嘴,他没想好,昨晚的一切是仓促地、没有预防却又水到渠成的,他只是跟从了自己的内心,但面对现实,他还没有想好。

况且来宝真正的身份还未知,他俩之间的不确定性是那么多。

“你会告诉老何吗?”来宝问。

“开什么玩笑!”何川瞪大眼睛,里面有惊恐和拒绝,“怎么可能会让爷爷知道!不光爷爷不能知道,所有人都不可以知道!”

“所以,我们能一直藏多久。”来宝轻声问。

何川摇摇头,满脸愁容:“能藏一天是一天吧。”

“小川!小川!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丁传贵的大喊大嚷,对着大门一阵狂敲不止。

何川还窝在来宝怀里,听到丁传贵的声音登时吓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啊!”用力过猛,大腿根和腰间传来阵痛,何川把薄毯掀开,看到自己一身不堪入目的痕迹。

“来宝,你!”何川又气恼又害羞,抓过床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脖子上,“你弄得太明显了!”

“谁让你叫得那么勾人的。”来宝也坐了起来,面无愧色。

昨晚的一幕幕又走马观花地浮现眼前,何川羞臊难当,把床上另一件衣服抓起扔在来宝赤果的胸膛上,故作严肃道:“穿衣服。”

来宝朝何川坏笑:“还有内裤。”

何川红着脸把黑色四角内裤又扔给来宝,然后去摸自己的内裤,但哪里也没有。

“我的内裤呢。”何川急道,门外丁传贵的声音像催命号角一般响个不停。

“这呢,”来宝伸手一勾,从被窝里勾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我给你穿。”

回镇上的时候,依然是丁家兄妹坐驾驶长椅上,何川和来宝坐后面的小车斗里,因着回程的时候并没有带包裹之类的,后车斗勉强可以坐下两人,只是得紧挨在一起。

丁传贵边开车边对身后的何川不满叨叨着:“昨晚喝醉了,听俺妈说你昨天打水鼓了?怎么不叫俺去看!”

“你喝大了,去干吗?再说我打水鼓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何川不在意道。

“好看!怎么不好看!你打水鼓的时候可好看了!”丁传贵声音又拔高了起来。

来宝看着丁传贵的后背,眼里流露出不满和戒备。

“昨晚来宝哥还弹吉他唱歌了,也超好看的!”丁传林兴奋回头,跟来宝说,“来宝哥,你昨晚唱的啥歌,俺第一次听,真好听!就是歌词没太听清楚,能再唱一遍吗。”

“唱什么唱!”何川一听心虚了,急赤白脸道,“这在车上呢,小心灌一嘴的风,丁传林你坐好!”

“小川哥哥怎么脸这么红啊?”丁传林撇撇嘴,然后恍然大悟,“哦,对!昨晚来宝哥用你的名字编歌词哈哈哈哈哈……你肯定害羞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啥?!用何川名字编歌词?”丁传贵不解道。

“是啊,昨晚的歌是来宝哥即兴发挥的,歌词也是现编的。”丁传林道。

“编的啥?”丁传贵不屑一顾。

“小林子!不准——”何川想阻拦。

“我也记不太清,就啥,今晚今晚的,从前从前的,我的何川啊何川——啊!”丁传林的声音戛然而止。

丁传贵猛然一个急刹车,一车人全部惯性向前。

“啥?!”丁传贵回头,瞪眼看着来宝,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靠,你有病啊丁传贵,突然刹车!撞疼我了!”丁传林摸着胳膊骂道。

但丁传贵充耳不闻,只瞪着来宝。

来宝与他对视。

两人间有股无言的较量。

“你歌词啥意思?”丁传贵咬牙切齿,眼里有怒火在烧。

“就是字面意思,”来宝淡淡开口,却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一字一顿道,“我、的、何、川。”

大猪蹄子

回到面馆后,老何问了问蔡爷的近况,得知他还是一头闷着只顾做草编时,轻轻叹气道了句:“也是个可怜人啊。”

何川问其原因,老何也不深谈,只拎着收音机又跑大街上去找街坊邻居消磨时光去了。

面馆生意照旧,小小的门店每天迎来送往,日子表面上似乎跟从前别无两样,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何川只需和来宝的眼神稍微一接触,全身便流过电流麻痹之感,于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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