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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沈宁晏!她呼吸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出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瓣肥腻的肉穴。

“全吃进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身体的拇指和食指闯了进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腿抖了三抖,扶着马车的靠背半阖眼。

吃进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肉穴犹如呼吸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食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滑的底部。

纹丝不动,像卡在身体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弄的喘息不断。

“声音小些!”

她厉喝,将嘴唇贴在皇后的下身吸吮。

玉势不好拿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宁晏吃下那么多,手足无措下只好试着能否用口吸出来。

“啊啊啊阿池”沈宁晏叫她,声音黏糊细小。

微咸的淫水源源入了肚,池越曦又试着用食指去抓弄,得到的是沈宁晏剧烈的呼吸声。

大得外面的马夫都要听见了。

被点了哑穴的沈宁晏张了张口,舒爽到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了眼好不容易替她取出那根玉势的阿池。

取出的是和她指长一致的暖玉,池越曦取出胸前贴身的丝帕,沿着那肉花的边缘细细擦干净。

“什么味?”白帕湿透了,池越曦收起前往沈宁晏鼻腔下送,解开穴道让她去闻。

“阿池喜欢的味道。”话音刚落,她呃呃啊啊地伸手抓住了皇上的发带。

被骤然顶入指关,沈宁晏无辜极了,却也下意识地敞开腿享受。

“皇上,皇后娘娘,玉明台到了。”抹香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阿池沉稳的声线先嗯了一声。

沈宁晏只好合上腿,扶着阿池被她扯乱的玉冠整理起来。

撕开的里衣是穿不得了,池越曦把她撕下的布料团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上午观礼,下午登高,晚上满足你。”

沈宁晏转了下脑袋,模模糊糊地也嗯了一声。

观礼台上的视线一览无遗,坐在皇上身侧的沈宁晏亦将目光放在了典礼上。

看完冗长而繁杂的典礼现场,还要和随行的当朝用官用饭,沈宁晏并不打算留在这,看完典礼她就要去换上新的里衣。

那处仍光溜溜的,掩在风袍下。

沈宁晏轻轻垂下眼睛,听着耳边人的声音。

典礼的事宜是礼部新上任吏司主持,礼乐交响,歌舞载载,选的舞娘都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好面相,这些官员都以为阿池喜欢女子,暗地里全都牟足了劲往阿池的身侧送人。

也注定落空,阿池喜欢的只会有她,主位上的人看不出心情,半是敛眸抚摸着新贡上的玉料,在她刚一望过去,阿池便看了回来。

池越曦轻轻挑眉,可沈宁晏却无端琢出一股玩味与戏谑来。

她连忙咬了下唇,忍住嗔怪阿池的心。

身为皇家的阿池自小接触的教导从未有过取笑人这一说,分明是她自己的心不纯

皇上和皇后在观礼现场公然眉来眼去,抹香眼观鼻鼻观心,眼刀直往底下不长眼的官员身上刮。

观礼刚一结束,沈宁晏便急忙告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后情谊深重。

午间过了暑气,登高时是阿池牵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年少时学过的武艺倒退的厉害,走一会的功夫便气喘吁吁起来,沈宁晏小声调整着呼吸,宫众乌泱泱地往上随行。

金明殿前的烛花在眼前晃啊晃,沈宁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跟着来这了。

庄严肃穆的场合皇上一贯端得稳重,净手点香,流畅的动作做的让沈宁晏赏心悦目,她跟在后面学,却始终慢了官员和阿池一步

作为当今天子的池越曦文韬武略,心思缜密,反观成为皇后的她,更是相形见绌。

沈宁晏难得有些怔愣。

女儿家的心便是阿池日日寸步不离地与她在一处,站在高位上的人会让她觉得很陌生,只有阿池对她露出熟悉的笑,她才大着胆子敢往上面贴。

朝官之上的人神情冷肃,一举一动都令她陌生极了。

她难免有些难过。

大宴当前,皇后少见的不顾及周全,欲要先行下山回宫,殿前从未有这样的事发生,抹香低低地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成。”

少见的严肃口吻,沈宁晏一天在想什么就连她也猜不出,池越曦摇头,缓下语气。

“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回宫。”

有着武功不输与阿池的暗卫监视,身为皇后得不到应许也没有办法,她只得一人呆在玉阁内看些书解趣。

左边的严丞相今日不知谁借给他天大的胆子,宴礼上的酒她不好冷下脸推辞,上好的玉液喝惯了也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非这严丞相手握先皇的免死金牌,砍上十个头都不为过。

池越曦拧眉,不待抹香酌酒,自顾自地满上。

今日她的心情本不错,自沈宁晏突然给她提回宫便糟了起来。

烈酒浇燥,她低声给抹香吩咐起这件事,“让皇后先回宫,朕今晚就宿在玉阁。”

她还在专心想沈宁晏的事,竟是分毫不察底下人交换的眼色。

抹香领过口谕,退下了。

酒过几巡,她也该从酒宴上离场了。

“恭送皇上——”

酒劲冲上,吹了冷风反而浑身发起热来,燥意也更盛,脚步都虚浮起来。

“皇上您当心!”抹香担忧地遣人护在皇上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喝成这样!

“朕的皇后呢?”池越曦突然停下晃悠悠的脚步,模样认真地询问起来。

“皇后娘娘约莫是已经回宫了”

池越曦不吭声了,她感觉自己发起热症来,头脑不甚清醒,可心情又激动地像是第一次和沈宁晏坦白相待的那一天一样。

她又为什么会激动?

“可能有人在酒里下东西了。”池越曦站定感受几息,“封锁酒宴,命流鸢和朔光彻查。”

她现在很不对劲,紊乱的内息导致呼吸加快,不一会便大汗淋漓。

此次出行,身边信得过的人单就抹香一人,身后跟着的宫女被看了她神情的抹香立刻挥手遣散。

“遵旨,那奴婢去酒宴上皇上您”这酒放了什么东西还是未知,抹香不敢离开。

“朕去石山上吹风,一刻钟之内回来。”

翩飞的衣袂都看不清,抹香也连忙赶向宫宴。

筋骨都慢慢像一滩水一样流开似的,江湖上的软骨散怕是少不了,只是怕有别的东西,像是更为下作的某种东西。

沈宁晏呢?兴许沈宁晏没那么快回宫?

她从池中的石山上跃下,第一次像儿时一样不稳的跳入水中,沾湿了鞋袜。

池越曦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玉阁走。

“皇后娘娘,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嗯。”沈宁晏换了身衣装,玉白的月牙袍领口的银绣线仍旧是阿池为她绣的,沈宁晏上了软轿,闭目想起了其他。

回宫的路途不远,一个时辰她就能到。

只是阿池竟也不与她一同,沈宁晏有些失落,攥着下摆的布料也旋了紧。

她那股莫名的气来得快也消的快,定了决心要与阿池讨饶,沈宁晏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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