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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疼吗

 

顾念念敛敛心神,掰手指数落秦深,“他还很自傲,脾气很坏,滑头。”

顿住,她又仰头想了一会儿,再多加几项:“小气,毒舌,刻薄……”

她说着说着,好久才察觉陆言修一直在笑,一阵羞恼:“我说真的,他就那么过分。”

陆言修忍住笑:“不该买香槟。”

“噢?那该买什么?”

“氰化钾。”

“……那不是毒药吗?”

“他欺负你,不就适合和这个?”

顾念念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嗫声道:“也不完全啦,他、他偶尔还挺像个人的,只是有点傲娇。”

有些好总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发现。

陆言修唇角笑意转深:“有趣。”

不知他说自己有趣还是秦深有趣,顾念念重点放在香槟上:“有适合他的吗?”

陆言修:“有一款,应该符合要求。”

一辆很拉风的迈巴赫62s里,秦深和秦楚楼正在组队玩公司最新开发的竞技类手游。

双手在手机屏幕上忙活着,秦楚楼问:“哥,既然你和爷爷的约定可以作废,为什么还要继续?别跟我说是为了秦氏集团的gu份,我不信。”

“除了净利润曲线高开高走,觉得公司和以前有什么区别?”秦深头也不抬,聊天游戏两不误。

秦楚楼微愣,飞快地瞟了秦深一眼,感叹道:“哥,这是要ga0大事啊!”

一旦秦深全面控gu,改革就不会跟以前一样温火煮粥,他可以脑补出家里的秦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画面了。

“我做的再多,他们赋予我的期望不过是追求利润最大化这一项,所有项目都从投资者角度出发,这多没意思。以营利作为公司价值导向,很简单,但要做到给用户、社会带来真正有用的价值,才好玩。怎么样?敢一起吗?”秦深缓缓地g起一缕意气风发的笑。

秦楚楼记得,第一次跟秦深见面的时候,两人就讨论过企业利润和用户价值孰轻孰重的问题,然而新的互联网管理理念和秦氏传统管理思维有所背驰,这也是他断定秦深讨厌秦氏集团的原因。

这五年,在秦深的c刀下,秦氏有很大革新,然而传统企业文化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他面临了各种阻力,头号阻力就是秦老爷子——秦卫国。

秦深回秦氏与其说是为了跟秦卫国作对,不如说是为了他的抱负。

“算我一个,越有挑战x,我越喜欢。”秦楚楼朗声附和。

“还有我啊!”一直开车的莫程l都被他们忽视了。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跟你组队打boss,被你拖后腿……”秦楚楼欺负起莫程l得心应手。

“沉迷nvse,玩到一半就抛弃队友的人是谁呢?”莫程l用眼角的余光鄙视秦楚楼。

在他们争执声中,秦深已顺利通过终极地狱模式,把手机丢一边:“难度系数太低。”

莫程l和秦楚楼,“……”

明明是你c作太强大了。

停下车时,秦楚楼看到餐厅标牌:“南山酒窖?这里葡萄酒确实一流,但哥你应该不是单纯品酒吧。”

“初遇bar老板谢暮江的产业之一,过来看看。”秦深尾音微扬,慵懒安闲,却萦绕着淡淡的深意。

“老大,你又遇到熟人了。”莫程l语气挺兴奋的。

透过车窗,秦深看到南山酒窖大门里正迈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顾念念一蹦一跳的,心情很好,双手空空,不见她常背的软皮小黑包。

这样蹦跶地走路真的好吗?

经过门槛,他总觉得她会摔倒。

在秦深神预判之下,她来了一个趔趄,差点扭到脚,就在此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窜了出来,及时地扶住她。

男人英俊儒雅的脸上挂着一丝责备和宠溺,似乎在叮嘱她小心点。

秦深侧脸的弧度微微紧了些许。

推开门,室内一片漆黑。

快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今天周二,他也不回这里?明天直接去教室上课吗?

带着疑惑,顾念念开灯脱鞋,换上毛绒拖鞋的时候发现了鞋柜里多了一双男x皮鞋。

她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探究的眸光飘上二楼主卧,她猜他在房间里。

把蓝se斜挎包丢在沙发上,顾念念怀里抱着流光溢彩的大酒瓶,迈步上楼。

每一步都夹带着忐忑。

据说这是世界上唯一一种纯人工制作的香槟,口感一流,品质卓越。

应该能入他法眼吧。

想到他感动涕零,抱着自己的小腿,嗷嗷道:“第一次喝到这么极品的佳酿,太感动了~嘤嘤嘤~~”

顾念念不由自主地佯装镇定:“不用太激动,今天晚上好好暖床就行了。”

突然,她打了一个激灵。

为什么是暖床……?她肖想他床,不肖想他人啊……

就在顾念念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一道深冷的声音倏地破坏了她脑补的画面。

“站在我门口g嘛?”

眸底闯入秦深裹着薄冰的盛世美颜,吓得她棕瞳瞬间扩大了不少,眨眨眼缓和过来,顾念念想起一件事。

似乎注意不到他疏远的态度,她举起手里金灿灿的香槟,扬起yan光灿烂的笑容:“chapagne,你喜欢的酒。”

然而,她的激情撞到西伯利亚的寒cha0——付诸东流。

一阵冷风掠过,秦深下楼了。

顾念念有些发窘。

这和她想象中的差太多了。

跟在他身后,顾念念絮絮叨叨:“哎——!你上次说你有故事啊,我现在准备好酒了,等你的故事。”

秦深在冰箱里拿了瓶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顾念念也坐在他身旁:“喂!言而无信非君子!你为人师表更应该做好表率啊!”

看了一眼她怀里的jg致瓶身,秦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语气沉缓:“顾念念,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他眸光过于锐利,堪b白灿灿的刀片,直b她眸底,令她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顾念念才艰难地开口:“想知道你的故事,值得你这么严肃吗?”

秦深紧紧地锁定那张妆容细致的小脸,进一步追问:“这么多人不选,为什么想知道我的事?你会为了一个朋友的喜好费尽心思?这瓶香槟在哪里买的?南山酒窖?哪来的钱?”

他字字清晰,宛若重锤,敲在顾念念心头。

似乎一直以来逃避的事情渐渐浮出水面。

顾念念眸底一片迷茫无措,来不及多加思索,他已靠了过来,吓得她身子都僵y了,看到他漂亮的薄唇动了下:“喝酒了,还x1烟了,我的故事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作践自己?”

“我是喝酒了,但没有x1烟……”身上的烟味应该是别人的,顾念念说到一半,呆怔住。

她张了张嘴,费尽心思找回声音:“什么叫作践自己?”

似乎明白了什么,顾念念本来飘在云端的心情骤然下坠,呈健康粉se的双颊像褪se的玫瑰,只余苍白。

在他复杂的眸光下,她满面苦涩:“我在酒吧驻唱,你瞧不起我,也瞧不起这瓶用驻唱的钱换来的酒……”

拿着香槟瓶身的五指渐渐收紧,顾念念眸底飘浮的忧伤被坚毅取代,面se笃定,言之灼灼:“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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