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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罚

 

“啊—”李卫也受不了一边插着,一边还有女人的舌头在棒身上舔弄,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还好公主只在他下面盘桓了一回,就移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上去了。

公主逮住月娘下身的小珠子,含在嘴里就是一顿舔弄。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敏感点要被怎么弄才舒服,于是几下舔弄,就把月娘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了夫君真得不行了。”月娘的呻吟里已经带着了哭腔,她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在床上说不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以前说不行,大部分都是装得。现在说不行,全都是真的。

“饶过月娘吧,饶了我呜呜”月娘已经开始求饶起来,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自愿认输的样子。

“你跟谁求饶呢?”李卫笑着,意有所指道:“是跟公主,还是跟我啊?”

“都求饶…呜呜,全部都求饶,哪里都受不了了,啊呀。”月娘一边还哭啼着,一边就咬着牙泄了身,“尿”在了公主嘴里。

公主非但没有避开,还张大了嘴,把月娘的淫液都吸了进去。公主嘴里含着女人的淫水,又趴在月娘身上,嘴对着嘴渡给她,“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月娘皱着小脸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不过她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公主流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答案,只有公主本人知道了。

公主见月娘泄身了,便问李卫道:“你泄了吗?”

李卫道:“还没有。”

公主心喜,想着那现在应该能轮到自己了。可李卫不知道是还在与她置气,还是别的什么,竟把月娘翻了个身,握着阳具又插进月娘后庭里。

“呜呜”,月娘这番只喘了一声,都没见什么反抗的意思,因为她自刚才起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待到男人在她后庭插了好一会了,月娘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里愈发大起声来。李卫见月娘高叫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疼?”

“不是”月娘埋在枕上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李卫见她这样,便戏道:“怎么,你平日在床上跟我怎么说话的?现在是见你姐姐在旁边,所以不好意思了?”说罢,下身的鸡巴愈发狠厉地抽插起来,道:“快点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月娘只好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道:“哥哥的龟头棱子刮到我穴口了。”李卫嬉笑道:“刮着你哪个穴口了?”月娘埋着脸再不说话。

公主在一旁见了月娘的后庭被撑得大大的,实在难忍,见男人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努力凑到男人身后去,想去舔舔。

月娘的后庭,被李卫的鸡巴早就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因此公主舔上去的时候,月娘只觉得下身分外敏感。刚才月娘是晕乎乎的,现在清醒过来了,只叠声娇呼着不要。她哪敢让公主殿下舔自己肮脏的那处。

可公主是个别人让她往东,她就一定要往西的性子。听着月娘说什么“不要”,反倒激得她舌上的动作越发厉害。

月娘只觉得这时光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熬,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到头时,月娘只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这争宠的事,可以先缓缓。”可是她又想起娘亲的嘱咐,心下有些对自己的懈怠不安。

“算了罢,还是身子骨要紧,纵欲伤身啊,先缓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月娘心想。

那百花宴,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带着侍妾淫乱的欢会罢了。

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家里的正妻来,连侧室都不会带,会带的只是能拿来与好友兄弟一起亵玩的丫头罢了。

要说这府里各房的丫头,李卫最常宠幸的还是要数画梅了,不过他来这种场合,带的一般都是衔玉。理由不外乎就是,衔玉举手投足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带出去让他有面子。

不过李卫此时见公主的装扮,已是看呆了。

他是个男人,不懂女人家那些装饰和涂脂抹粉的事,可他确实想不通,公主上了一副妆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公主,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副媚眼来。连他这个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看来,面前这个女子,眉眼中确实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可其他的地方就截然不同。

李卫见着女人这副打扮,不由得心痒痒的,想道:“若是我真能得个这样的女子,不是公主的话,我不知会怎么疼她。”

舞乐见男人被自己晃了神,不由有些得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回神啦,不是说要带我俩去赴宴嘛。”

李卫这才移开眼到一旁的衔玉身上道:“这小丫头也要带面纱吗?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事儿。”公主摆手道,“咱们都是你身边的丫头,着装要统一嘛。”

公主被李卫领进那百花宴的地方后,才知道这淫会是开在一处园子里,这里景致十分不错,有假山又有亭子,还有几处内室,考虑得可谓是十分周道。

公主和衔玉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之所以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是因为什么都遮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李卫就道:“等你好久了,李兄可算出现了。”

一个好友见李卫这次带了两个丫头,奇道:“哟,李兄这又是得了新美人了?急着来跟咱们分享。”

一人道:“还带着面纱呢,这新人咱就不说了,衔玉这丫头还装什么呢,不是咱们兄弟已在胯下骑得酥烂的?”

“怎么?”李卫不依道:“嫌我每次都带着玉儿过来,你玩腻了?那你今天可别碰她。”

那人嬉笑道:“李兄说什么呢?快把玉儿这丫头的耳朵捂上,怎么在人家面前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时一个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乐道,“话说你这姬妾,我之前确实从未见过。不过这么看着,她确实很像一个人。”

其余几个朋友都笑道:“这还用你说,她像什么人,咱们兄弟难道看不出来?”

正说着,边上又围拢起几个人来。

一男子把舞乐搂了,道:“正好,我前些日子学了些滴蜡的玩儿法,不如就在这丫头身上试试。”说罢,就把舞乐的纱衣扯了,露出她白馥馥的身子来。

这边有人递来了一只燃着的蜡烛,一边却有人道:“这么好的一身皮子,要是烫坏了岂不可惜。”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执蜡的那位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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