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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一一六章孩子【番外六】

 

五年后。

一个四岁大的小姑娘牵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娃从廊下走过,身后跟两个下人。

小姑娘与小男孩都唇红齿白,两双睛又圆又亮,充满灵气,而且眉之间有些相似,一看便知是亲姐弟。

“姐姐,走慢点,”身后的小男孩软软糯糯的朝身的姐姐说道。

姐姐停了下来,往回看向弟弟,皱小脸道:“怎么走这么慢,几天都没见娘亲了,不娘亲吗?”

弟弟闻言,重重地点头,软软地道:“娘亲。”

姐姐转回身子继续牵弟弟的小手往走,但脚步却放慢了许多。

姐弟二人刚到外,房就开了。

月白『色』的衣角从屋里探了出来,还未见到人,两个小孩的表情瞬间一亮,都『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爹爹。”

顾时行从屋中走出,手指放在唇,朝他们轻“嘘”了一声,然后才转身把房关。

关方房后,才在两个孩子麵蹲了下来,温柔地『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温声道:“娘亲刚喝了『药』,才睡,等娘亲睡醒了再过来好不好?”

苏蕴这几日染了风寒,怕把病气过个孩子,所以这几日都没敢见孩子。

听到不能见娘亲,两个小傢伙的笑脸瞬间垮了,都委屈巴巴的扁小嘴儿,眶还慢慢地红了,看泪就要决堤。

顾时行安抚他们:“爹爹与鸢儿宣儿去做纸鸢,等娘亲病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放纸鸢,可好?”

两个小傢伙闻言,小脸顿时又『露』出了期待的表情,连连点头。

宣儿口齿不怎么清晰地道:“我要和娘亲去放纸鸢!”

顾时行笑了笑,然后起身,一手牵一个孩子,朝书房走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苏蕴醒了过来,听说儿女与顾时行都在书房中,便起身穿戴衣衫,也去了书房。

苏蕴站在口,望父子三人,带几分虚弱的脸『露』出了浅浅的笑。

顾时行有所察觉,往口望去,与妻子对视线,也『露』出了一抹笑。

他与两个孩子道:“娘亲来了。”

两个孩子蓦地抬起小脑袋往口望去,见到了几日没见到的母亲,连忙起身,迈小短腿朝母亲跑过去。

年纪小一些的宣儿跑踉跄,慢了许多,等娘亲抱姐姐的时候,他也急道:“宣儿也要抱,宣儿也要抱。”

苏蕴笑蹲下身子,把儿子也揽入了怀中。

鸢儿在母亲的怀中蹭了又蹭,撒娇道:“鸢儿娘亲了。”

宣儿也跟姐姐说:“宣儿也娘娘亲,很很。”

苏蕴脸的笑更浓了。

顾时行过来,把女儿抱了起来,苏蕴则抱起了儿子。

她问儿子:“们在做什么?”

宣儿兴奋地挥手指桌还没做好的纸鸢,道:“做纸鸢,和爹爹娘亲一起去放纸鸢!”

苏蕴望向顾时行,好笑道:“这几日就是这么哄他们的呀?”

顾时行轻笑道:“不然他们日日都闹要去找。”

这几日,顾时行带他们去餵鱼,种花,写字画画,都是为了让他们不闹找娘亲。

顾时行走到了她身旁,空出了一手,朝妻子伸了过去。

宣儿看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重,苏蕴单手抱一会还是可以的。

让宣儿搂住脖子后,她含笑地把手放在他的掌中。

抱一双儿女,从书房中夸了出去。

走在廊下,苏蕴道:“靖王妃给我写了信,与我说他们在岭南过极好,还说我们下回回岭南的时候,她来陵川寻我们。”

静王是静王,静王妃是静王妃,苏蕴从不混为一谈,所以回到了金都后,苏蕴便常与静王妃有书信往来。

静王妃曾与苏蕴说过,她给静王安排了几房外室。因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女有任威胁存在,所以她的思是他可在外头养外室,但不可接到府中来,养外室可以,但也不允诞下子嗣。

可不知怎的,静王倒是发了好一通的火,硬是要回房睡。

在房中她从不让他榻,他也就睡在软塌。

就是那几房外室也暗中被他打发走了,静王妃几番思索,觉他是犯贱,对自己了。

她不年纪轻轻就受活寡,她要为自己谋划,也要为儿女谋划,所以她不打算僵持太久。

她与静王约法了三章,初一十五才能回房与她房,二则不能与别的女子房,若是他养外室,那日后便只做一对錶面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苏蕴从信的直言片语可以感觉出来,静王妃在这夫妻之间,已隐约站在边的位置。

静王妃也不会再把交付到静王的身,也不会再让自己再受气。

天家的婚事比不平民百姓家的婚事,平民百姓易和离,可是天子定下的婚事,除非是天子有令,不然谁都不能轻易说出和离二字。

静王妃在不能选择自己婚事的情况之下,她选择了一条对自己最为有利的路来走。

顾时行道:“我们也许久未回陵川了,这一年重阳,我与,还有孩子回去,可好?”

因五年的事情,苏蕴隐隐有些抵抗回陵川,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看开了许多。

苏蕴点了点头:“那今年我们便回去吧,顺道去瞧一瞧母亲。也不知母亲离开了金都后,在南方过惯不惯。”

顾时行淡淡一哂:“母亲不是一人,身旁也有人照顾,莫要太过担。”

听到这话,苏蕴喟嘆了一声:“谁又能到母亲竟还会与那宋大人再续缘。”

三年,曾与母亲有婚约的宋大人到了金都,许是听说小刘氏已经从苏府出来了,便让人打探了消息,知道小刘氏所在,也就去瞧了一。

不承却与小刘氏碰面了。

小刘氏与他一句话都没说,相望许久就回了院子中,当晚哭了一宿。

等苏蕴去看母亲的时候,妈妈才与苏蕴说小刘氏在与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见过面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时常一个人坐发呆。

苏蕴与顾时行说了这事,夫妻二人琢磨了许久后,都不约而地觉那人就是曾与母亲有过婚约的宋家大郎。

夫妻二人斟酌了许久,顾时行与苏蕴都觉先查一查那中年男子是不是那一个宋家大郎,再说其他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大郎估『摸』早就已经是有家有室了,苏蕴是不愿母亲再做小的,所以若真的是宋家大郎,便让他不要再来打搅。

顾时行很快便查证了,那人确实就是曾与小刘氏定亲的宋家大郎,现为知县,此番金都是来述职的。

调查知,那宋知县在十年因政事被牵连入狱,怕连累家人,便与妻子和离了。

四年后查清真相,就是官復原职,可妻子也已经带儿女另嫁他人了。

至此孤家寡人一个。

苏蕴与顾时行去见了那宋知县,她与他说了母亲遭遇之事。

宋知县听到曾与自己定亲的姑娘非是爱慕虚荣才与自己解除婚约,而是因被姐姐陷害才如此,恍惚了许久都未能回神。

许久后,他才哑声道:“我母亲嫌母亲无父无母,长姐又是妾室,所以在收到刘家长女书信说母亲已准备入苏府为妾后,便是在我不之下,也开始张罗我与表妹的婚事,后来我未与表妹亲,而是去做了知府幕僚,直过了五年才的亲。”

话到最后,语声颇为自责:“我从不知道母亲竟然……遭遇了这些。”

苏蕴轻嘆了一声,道:“这也是母亲的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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