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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吕夫蒙你这个骗子

 

下午。

暧昧的黄在阳台纠缠,一片树叶由枝头跌落,轻飘飘地落在柏油路上,遮住黑色油渍的一角。

林跃拉开冰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罐百威啤酒,啪的一声拉开拉坏,放在嘴边仰头喝了几口,感觉午睡后的口渴感消了几分。

他看到里面有洗好的青提,于是捏了几枚在手里,离开厨房回到卧室。

李茜已经从床上下来,正站在靠窗的位置给保姆王阿姨打电话,叫她接张子铭回家的时候多买点菜,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挂断电话,她正准备去拿胡乱丢在床头柜的衣服,不想才走出两步小腿一软,身体往旁边栽倒。

林跃眼疾手快,从后面把她扶住。

“怎么?路都走不了了?”

李茜瞪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弄得。”

她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以前余欢水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稳重,很斯文的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狂野到让人窒息。

林跃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问到:“你多久没有过了?”

“啐……”

李茜打了他一下,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难不成如实说离婚以后把精力都用在孩子身上了,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找男人,过着如同禁欲的日子?

李茜不是那种特别放得开的女人,不会逛夜店泡酒吧,更不喜欢娘炮小鲜肉,但凡能看上眼的优秀男士要么已经成家立业,要么有年轻漂亮的小女友,可以说处在一种非常尴尬的位置。

林跃把手里的最后一粒青提递过去,她刚要张嘴去接,那只手拐了个弯,青提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余欢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呢。”

“现在看出来也不晚啊。”

林跃抱着她回到床上,又是一阵腻歪。

她咯咯笑着去躲他有点扎人的胡茬:“别……别闹了,王阿姨一会儿回来看到不好。”

“她看到又能怎样?把我轰出去?”

“那倒不会,最多在你吃的饭里放点泻药什么的。”

“不会这么恶毒吧,她就那么不想你嫁出去?”

听他这样讲,李茜忽然安静下来,双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林跃有点意外:“怎么了?”

她说道:“知道这一年多来我为什么没再找吗?”

林跃摇摇头。

“我跟子铭爸离婚后,孩子判给了我,一来养育他耗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二来我一直很害怕,如果给他找一个后爸,孩子的心态会不会发生不好的变化,你也知道,子铭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现在想想,这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我跟他爸当年不是天天吵日日吵,或许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林跃想起在徐娇办公室时张子铭的懦弱表现,再加上余晨日常的讲述,他很清楚张子铭处在一种怎样的状态,自卑、敏感、孤独、偏执,就像一个把身子蜷缩起来的刺猬,自我封闭在一个很小的交际圈里。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孩子过生日,李茜都会叫其他家长带孩子一起来的原因。

说起来余欢水和张子铭很像,父母永无休止的争吵,最后走到分手一步,小时候为了阻止母亲再嫁,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

李茜眨了眨眼,看着天花板继续说道:“跟他爸离婚不久,有一天子铭在睡梦中惊醒,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哭喊着让我不要丢下他,说他爸已经不要他了,如果我再跟别人走了,他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从那儿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不嫁了,往后的日子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

林跃握住了她的手,五指紧扣。

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对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孩子基本上成了生活的全部,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林跃凑过去亲了她一下,拍拍她的手:“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

与此同时。

嘉林市郊区一栋在厂房的基础上改造而成的画室里。

唐韵坐在二楼直面夕阳的沙发上,两手很自然地放在两腿中间,掌心握着一个印着黑猫的马克杯,里面还有不到杯子容量三分之一的咖啡。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画架,画板夹着一张没有画完的画,沉静的星空点缀着明丽的油彩,给人一种非常激烈的冲突感。

画架不远的桌子上放着另一幅画,外面用油画布遮起来,只露出一角。

“亲爱的,马老对你那副《墙》的评价很高啊。”

随同声音而来的还有噔噔噔的脚步声,很快滴,吕夫蒙出现在画室二楼。

唐韵没有回头,她和她的咖啡沉静在天窗洒落的金黄里。

“你真应该去看看的,今天展馆来了好几波有钱人又有品味的人,你的《奔跑》、《在风里》、《沧海生烟》,有人已经付了定金。”

唐韵还是没有回头,但是她说话了:“吕夫蒙,你上次跟我说挂在客厅的那幅画被你一个很好的朋友借走办画展了,他什么时候把画还给我们?”

“你急着叫我过来就为这事儿啊?真巧,昨天我们俩还通电话了呢,他说就这两天的事了,等画展一完,他会亲自开车把画送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吃大餐,以感谢你的慷慨。”

“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那当然,他还说很多参观画展的人,无论是圈子内的还是圈子外的,都夸你画的好,只要宣传跟上,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成为全亚洲首屈一指的画家。”

“吕夫蒙……”

“怎么了?亲爱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把右边桌子上的油画布揭开。”

吕夫蒙带着好奇与不安走过去,捏起油画布往上一撩,看见里面的东西后脸色一变。

油画布遮住的画正是挂在唐韵家客厅的那幅画,也是余欢水抢走的那幅画。

吕夫蒙十分不解,这钱还没还,余欢水怎么把画寄过来了?

这时唐韵从沙发站起来,看着他说道:“你那个开画展的朋友是叫余欢水吗?”

“唐韵,你听我说。”吕夫蒙赶紧解释:“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着急上火,毕竟这幅画对你意义重大。”

“你欠他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十五万块钱对你来讲并不是什么大数,你为什么要一直拖着不给?退一步讲,如果你真拿不出,为什么不跟我说?而是要骗我?”

“亲爱的,我跟余欢水的事呢,说起来有些复杂,这里面牵扯到另一个人……”

“是那个叫大壮的人吗?”唐韵打断他的话:“与画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封信,上面有写你们闹矛盾的原因。”

吕夫蒙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明白,你报复他,不还他钱,大壮就会复活吗?万一他恼羞成怒把我的画毁了怎么办?让他赔还是送他进监狱?在这件事上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唐韵,你别急。我了解余欢水的为人,他不会把你的画怎么样的,瞧,现在不是还回来了吗?他的钱我会还的,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让他知道说谎的代价。”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不惜欺骗我?”

“这怎么是欺骗呢?我也是一片好心,怕你为这事心烦影响了创作。”

唐韵看了一眼那幅没有完成的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可以不计较你说谎的事,但是你必须尽快把钱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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