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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找点乐子

 

我在谷中日复一日的等着,期盼他早日回来。我总是睡不踏实,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以为是他回来了。急匆匆的跑出去看,但又失望地走回来。我记不清自己等了多久了,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有一年有余,久到我都厌倦了。日子太漫长了,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于是我决定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来可笑,我下山后才发现繁华的城市就在山谷不远处,难怪他总是能经常得一些有趣的玩意儿和新鲜的吃食回来,我还当他是变出来的,因为他显然对这些没兴趣也不需要吃东西。但他会陪着我吃饭,可能是觉得我一个人吃饭可怜吧,他吃饭时的样子很端庄,细嚼慢咽的,很专注。

我很喜欢观察他吃饭,他把饭一口一口送进嘴里时,嘴唇红彤彤的很好看,还能看到他露出来的舌头。他的食量成谜,我吃多久他就吃多久,我吃多少他就吃多少,只有当我不吃了他才会放下筷子,纯粹是把吃饭当成一项陪我的任务在执行。尽管如此,他也是挑食的,不吃香菜不吃洋葱不吃姜蒜,讨厌一切味道重的食物,而我除了香菜倒是没有特别讨厌的,所以他经常会把不喜欢吃的夹我碗里……

想到自己也有几天没吃饭了,于是下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楼吃点好吃的,也顺便解决了住宿。我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要去就去最好的酒楼,也不用担心自己没钱,我师父给我留下的财物很多,够我花几辈子的。不过我没有乱拿,师父说过这些财物我可以自由支配,可我还是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家里了,就带了一些容易携带的物件和银子,顺便把那封信也揣兜里了,但是我不会再打开来看我怕我会哭。

我叫小二给我上这里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滋味是挺不错的,就是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个坐我对面吃饭细嚼慢咽的人。酒过三巡,我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还有些想吐,于是就想叫小二把我送回房间。

但是小二还没来,就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到我旁边,摸上我的肩膀说送我回房。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长得也不差,就是比起我师父还差远了。师父你看,你不要我还有别人要我。他见我没反抗就把我架了起来,问我房间在哪,我朝二楼指了指,说三号房。他这个人还算不错,没有中途对我动手动脚的,还细心地替我擦脸替我脱掉鞋袜,连你都没有这么温柔待过我。

所以我默认了他脱掉我的衣服,命令他跪在我身下含住我的阴茎,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干起来,把他的嘴当成肉穴一样使用。我抓着他的头发往我的下身按,只顾自己舒服,我的阴茎进得极深,一下就捅进了他狭窄的喉管,他被猛呛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把我的勃发吐出来。

我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别让我生气,他一下就老实了。我也不再那么粗暴地入他,只浅浅地肏他的嘴,他的口活实在太烂了,出来跟人一夜情技术还这么烂,牙齿总是磕碰到我的鸡巴,都快把我碰软了。我只好退出来让他舔,他开始还不愿意,跟贞洁烈女似的紧闭着双唇。

我耐心地用鸡巴磨着他的唇,直到把他的唇磨得水亮通红,才逼得他张开一条小口。我趁机往里顶了一顶吓得他以为我又要肏进嘴里,呜呜地摇着头。我拿鸡巴拍了拍他的脸,说不想被操嘴就好好给我含着,给我舔。他的表情变了变,终于愿意张开口舔我的鸡巴。一开始他只会伸出舌头不带技巧地舔,我摸着他的头发,鼓励他绕着柱身舔一圈,再用嘴含着我的龟头吸,他还是很生涩,但是进步多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拽到了床上动手去脱他的衣服,……然后我又挨了一巴掌,我一下子性致全无。他打完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过来摸我的脸,一脸心疼的样子。装什么呢?我让他滚出去,可是他抱住我不撒手,看他这样子我也觉得累了索性不管他了,自顾自地扯上了被子沉沉睡去。梦里我又回到了被师父甩了一巴掌的那一刻,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在梦里的反应和这个陌生男人一样,还跟我说对不起,呵,我只觉得可笑,果然梦就是梦啊……

第二天醒来我只觉得胸口很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是个脑袋,得,还是那个男人,合着他只想找人睡个素觉呗。我推开他的脑袋他一下子就惊醒了,他的眼睛有些肿,迷朦地看着我,应当是没睡好。

昨晚喝醉了没仔细看他的长相,今早一瞧发现他和我师父的长相竟然有几分相似,不过最多也就四五分吧,我师父可不长他这样。不过这足够引起我对他的兴趣了,于是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沉默了一瞬说自己叫赵文,和他的长相一样普通。我师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谢清然,和我很相配。

一想到我的师父我的心就软了起来,连带着对赵文也温柔了许多,让他和我一起用了早膳。他吃饭也是慢条斯理的,我试探着夹了一把带有香菜的肉放进他碗里,他没有拒绝,吃进嘴里后还跟我道了声谢。我又觉得没有意思了,吃完了就往外面走,他起身跟出来问我去哪儿?好像我去哪里他都要跟着来一样。我随口胡诌了一句去南风馆,他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精彩,活像个自己老公要出去嫖的怨妇一样。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怎好白日宣淫。”

“我倒是想晚上宣淫呢,你不是不让我肏吗?”我吊儿郎当地呛他一句,他果然不说话了。本来只想逗逗他,让他识趣地离开,没想到他还是跟着我。没办法我只能像我说的那样踏入了南风馆,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似乎是觉得伤风败俗不敢进来。我以为摆脱他了就喜滋滋地往里进。

一进门里就有七八个小倌围了上来,柔若无骨般靠在我身上,把我往里带。这场面我也有些应付不来,类似这样的场所我从来没去过,以前就连酒吧都是去的清吧。我下意识地往赵文那个方向嫖,发现他也进来了,而且表情很生气。他挤走黏在我身上的那群小倌,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门口带。

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朝他吼:“赵文,你凭什么管我?你当你自己是我什么人!”我趁他没反应过来就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里走。那些小倌又重新围了上来把我往房里带,询问我要点什么样的?

我按照师父的特征说与他们听,他们说他们的头牌白玉公子就是这样的,让我稍等一下,这就去叫人过来。我把窗户打开,发现赵文已经不在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堵得慌,我烦躁地坐回桌旁等着那什么白玉公子。等了许久,白玉公子才姗姗来迟。但他一进门我就呆住了,心跳猛然加速。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白玉公子和我师父竟有九分相像。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师父来了,扑过去把他抱住。我跟他说:“清然,我好想你。”

他说:“公子,我叫白玉。”

我可能是病了,看见什么人都觉得像你,这些人哪里比得上你。白玉看见我失落的表情,安慰我说我可以把他当成清然。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恶劣地对他说:“我想操清然,你给我操吗?”他被我露骨又直白的话羞得脸颊泛红,这纯情的反应难道是个清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却慢慢地点点头。我得逞地一笑,把他推到床上,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以防他再打我一巴掌。他眼睛紧闭,但是颤动的睫毛还是泄露出了内心的紧张。

我吻上他的眼睫,轻声安慰道:“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我摸到床头的软膏沾满了手指,往他的穴口摸去,把外头摸得松软了再探进去,很紧,一指都那么紧,抹了软膏的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干涩。我看到他隐忍地咬着下嘴唇,都咬白了还不肯发出声音。

我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让他别咬那么紧,上面下面都是。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穴口缩得更厉害了。于是我吻上他的唇,掠夺他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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