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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半夜闯入的陌生男人摸了个遍

 

晚上皇上早早差人来说他有要事要忙,就不来看他,让他不用等,一天下来,如是也是是筋疲力尽,早早沐浴完就上了床,屋里烛火熄灭,只留了靠近窗边一盏。

不知睡了多久,如是忽然被身上突然而来的重量压醒,打在耳边的呼吸粗重炙热,带着急切噬咬着白嫩修长的脖颈,粗糙的胡子扎在娇嫩的皮肤上,刺得发红发疼,大掌囫囵揉着胸前,“怎么胸乳这么小?”如是顿时从迷糊中惊醒,“你是谁?”

男人听到他斥责的声音,抬起头,如是趁着此时在远边烛火的映照下,模糊中看到了男人的面容,他眉峰间有一道疤,衬得整个人又凶又狠,周身围绕的气势就像是一把开了刃见过血的宝剑,带着嗜血的锋芒,如是脑袋嗡嗡作响,面上血色全无,‘不是皇上’。

“来人……唔……”他爆发出尖锐的喊叫,下一秒就被男人捂住了,“你这里就一个老嬷嬷在,你猜要是她要是看见了会怎么死。”

男人笑容危险,放开了捂住他的手,在他浑身颤抖间,将他摸了个遍,“我是皇上的妃子,你这样对我是要判死刑的。”

“你猜我要你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男人一把脱掉他的亵裤按在了他身前,“既然你是皇上的妃子,怎么会有男子的东西。”

“我……”如是抖着唇,他隐藏着的秘密这么快就发现了,强忍不安,“你到底是何人,你想要什么?”

瞬息间如是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扒了个干净,“我当然是仰慕兰妃你,特地来见你?”爱慕两个字咬的极重,“至于我是什么人,哈哈哈,我是大将军王李掳易。”

“你既然是皇上的臣子,怎可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如是在皇后宫里听过这个称谓,是大乾的战神,刚打了胜仗回来,正是封赏之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他是兰妃。

“好了,小家伙回答问题的时间到了。”李掳易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人,耐着性子于他多说几句,也就是看在他长得美的份上。

将扔在一旁的肚兜团成一团塞在如是嘴里,又将床幔撕下将人双手绑住束缚在床头,他视力极好,在那一点烛火下,将如是身下看了个清楚,看到他还有另一口穴的时候,掰着如是的双腿两边掰开,将阻挡自己视线的玉势拔出,舔了口那蜜穴,浅浅尝到里面甜美的蜜液,“你这穴倒是馋的紧,是皇上没喂饱你,还自己找东西吃,可真是骚啊。”

如是屈辱地眼泪直流,摇着头,表示不。

李掳易扬起手掌,对这潺潺往外流水的穴口轻力扇打一下,可他是武将,他觉得是轻轻的,放到如是身上还是那脆弱之地,一下就让如是低低哭泣起来。

听着他的哭声,男人更是兴奋,对着口穴又打了几下,打得穴口受疼微缩,被玉势撑开的穴,在一张一合间紧缩了起来,李掳易捧着如是的臀肉,一张嘴将穴口整个含住,吸吮的津津有味,大口吞咽着穴里的蜜液,男人脸上的大胡子,刺得穴口疼痒,带着怪异的感觉,如是胡乱踢踹着细长均匀的玉腿,结果被人轻松镇压。

只能敞着大腿让人吸个痛快。

很快里面的淫水就被他吸了干净,男人用粗粝额舌头搅弄着穴里嫩肉,粗糙舌苔狠狠划过嫩肉,激得肉壁蠕动着逃离,却被穷追不舍,男人高挺的鼻尖正好抵在花蒂处,磨得花蒂发硬发涨从蚌肉里探出头来,男人发现他一顶花蒂,穴里就流出一波水流,他抵在那凸硬上重重抵了几下,穴里果不其然的流出了细水。

渐渐男人就不甘心吸吮那少得可怜的蜜液,用满是老茧的手指捏住硬豆,边狠狠一拧,边贪婪地吞咽着蜜液,几次下来男人发现再怎么拧捏那豆子,穴里也不再流水了,舌头一卷将最后一滴蜜液卷进嘴里,不甘心的朝着被玩得肿得有拇指大小的花蒂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个清晰的压印。

如是大腿根处的筋抽搐了一下,男人帮他揉了几下。

在李掳易将塞在如是嘴里的肚兜那出来的时候,那可怜的人儿已经哭红了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他,可惜声音太小他听不清,不过他也不想听,他握住后穴里的玉势也抽出来扔在了一边,两个穴都一直被玉势扩张着,处在开合的状态。

他将中指探进后穴搅动了几下,肉壁柔软地吸俯在他的手指上,摸着就好似嫩豆腐一般,软得很,抽出来时,拉出了一条黏腻的白丝,淫荡得不行,他将裤子一拉,雄武不凡的阳具,啪叽一声打在了如是腿间,他握住自己粗长的阳具,甩动着摔打在如是红的发亮的穴口,拍水声一下一下响起。

如是呜咽着将脸埋进手臂中,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男人玩够了就将如是双腿合拢并起,将他匀称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往前趴去,叼着如是的嘴唇狠狠地咬吸。

滚烫的阳具落在腿根,男人每一次挺动都会将前后两穴都擦个透,最后顶着他身前玉柱碾压,那全方位的控住,让如是摇晃着头想要去躲,可却男人却如影随形让他摆脱不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哄闹,如是听到了李天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他张嘴欲喊,男人忽然将阳具抵在他花穴处浅浅戳弄,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想起,“今天你喊了,我保证明天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京城。”这个威胁成功让如是僵住的身形,他不敢赌。

在安静之下,外面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你叫兰妃起来,皇上马上就到。”

刘嬷嬷压低了嗓音,“不是说皇上今天不来了吗?”

“今儿大将军王进宫,皇上高兴一不小心便多喝了些,要来找兰妃,劝皇上休息,皇上也不愿。”

“我知道了。”

李掳易笑了一声,在如是脸侧重重亲了一口,将他解开,还特好心的帮他把玉势重新塞了回去,只是上面被吸吮红的地方,还是红艳艳的回不去原样,为了不让刘嬷嬷怀疑,他将有口水痕迹的肚兜也重新穿了回去。

男人看他穿戴好,就闪身里离开了,速度之快,如是只看见了他一道残影,人便不见了。

下一秒,刘嬷嬷便推门进来了,如是连忙装作一副刚被吵醒的摸样,问道:“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刘嬷嬷看到床幔烂了一地,如是顺着她眼神看过去,皱了皱眉,“我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差点绊倒,急忙间拉了一下,就撕烂了。”

“那娘娘可有伤到。”

“无事。”看刘嬷嬷信了,如是松了口气。

等他收拾好,姑苏沐便醉醺醺地被李天扶了进来,安置在了榻上,如是照顾着帮他换了衣物,待刘嬷嬷和李天退下之后,他突然坐了起来,将如是扯进怀里,目光灼灼,说话间嘴中满是酒意,手上不安地将如是身上的衣衫揉乱,一下就摸到了他腿间,按在了玉势根上,“朕想你了,你可有想朕……嗝……”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如是像往常一般靠在姑苏沐胸口,小声道:“我想了……”刚开被人按在榻上肆意玩弄,还碍于威胁不敢声张的时候,他是多没希望他出现。

姑苏沐突然发疯一般的将如是按跪在榻上,撩开裙摆,扒开亵裤,盯着他腿间花穴里玉势上的那多鸢尾花看了半晌,嘴角勾笑,眼里是如是不曾看到的清明,在如是扭头不解往后看的时候,又被醉意掩盖,他将如是拉过来,吻上去,唇舌纠缠间,如是也好似醉了。

后穴里的玉势被一把抽了出来,扔在床上,如是的惊呼声,被男人吞进肚里,床上滚动的玉势上那雕刻着的含羞草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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