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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我可以摸摸你的肌吗?”

 

了两年才决定见父母,最后也没成。”

幸好没成。

卓煜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抠了一下,他知道他自己很小气,可是他控制不住,“所以你和他在床上和生活里都很合得来?”

“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

他深吸一口气,“只要两年是吗?那我们试试?反正也不用生孩子,我也不介意和你偷情到七十岁。”

闻槐夏一愣,“为什么是七十岁?”

卓煜深深看了她一眼,“年到古稀,你总该给我一个名分,不然将来墓碑上怎么刻名字……”

虽然只是笑谈而已,但闻槐夏看了看窗边的树,她突然在想她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穿裙子的呢,大抵是她开始下意识接受这个人类社会对女性的形象和步入婚姻的时间有一定要求的时候。

因为原生家庭的幸福,她是一个非常重亲情的人,她知道父母在离开世界的时候或许只会担心她孤苦无依,所以一直也在努力寻找一个伴侣,以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得特立独行,这件事对她自己来说社会需求远大于她的情感需求。

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这个男人却和她说他并不介意把这座坟迁到离埋她肉身的那一座不远的地方去。

哪怕他们也不过才做了两次爱而已,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信了漂亮男人的花言巧语。她捂了捂自己的脸颊看着远处的红绿灯,说道:“行,那走走看吧。”

二人其实都清楚,这不过是眼下不想面对的权宜之计,或许二人心中都对事情败露的那一天有所期待,但那会是哪一天便不得而知了,只因有些东西还需要时间来考验。

等到开车到家,闻妈妈还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落了座,闻爸便说,“本来你阿姨说要买蛋糕的,但我看你今天好像吃过了,就和她多烧了两个菜。”

反正她爸妈也知道她和卓煜一天都呆在一起,除了能是她的杰作估计也没别人了,省得他们瞎猜,她戳了一颗蚕豆塞到嘴里,恹恹地说道,“我一大早去蛋糕店做了带给他的。”

闻爸咂了一下嘴,“我猜也是你,艺术天分稀碎,那么丑能送得出手的也就你了。”

卓煜还要帮她挽尊,“没有没有,还是很有创意的,也很好吃,奶奶去世之后,我也五六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今天还是得谢谢槐夏姐。”

槐夏闻言又是觉得他有点辛酸,又觉得他假正经的样子实在可爱。

槐夏姐,现在知道她是槐夏姐了。

闻爸才聊了几句,兴致上来了,就问卓煜喝不喝酒,卓煜说他要开车不方便。

闻妈妈笑说,“小煜你要是愿意,今天可以住在这里。”

槐夏刚想说他明天要上班,卓煜便答道,“那我陪叔叔稍微喝点,我平时喝的很少,酒量也浅,明天上午还得去单位里。”

闻槐夏翻了个白眼,“爸,我看你就是平时找不到人一起喝,抓到一个机会是不是就不放过。”

卓煜:“没关系,难得叔叔高兴,我今天也很高兴。”

然后她就看着她爸去柜子深处掏出了心爱的茅台。

无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顿饭像是女婿上门的规格,而卓煜又是一副倒插门的做派。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就她一个人在旁边沉默干饭。难得想插句嘴,她爸连机会都不给她。他们好像能从乌俄战争讲到苏联解体,能把卓煜离开后两家发生过什么全都掏出来讲一遍。

呵,男人。

不过卓煜确实没怎么喝,他加起来也就喝了三小杯而已,他并没有他说的酒量那么浅,只是脸颊和耳朵有点微红。闻爸倒是喝了不少,吃完饭晕晕乎乎就去洗洗睡了。

闻槐夏在厨房洗碗,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走了进来,说让她来洗。

“卓煜在干啥呢?”闻槐夏问道。

“在客厅看相册玩儿呢。”

闻槐夏手里的锅铲子“咚”得掉进了水池里,“妈……那剩下的你洗吧……”然后飞速冲了出去。

她到客厅一把把相簿夺过去,还好卓煜才翻了两页,她背对着卓煜检查,检查“大尺度”照片,翻到过了他们穿开裆裤的年纪,这才摆到了他面前,坐到了他旁边监督。

卓煜想往前翻,被她一把按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往后。”

男人瞥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闻槐夏伸手在他大腿上揪了一把。

卓煜吃痛,“嘶……这本相册我小时候看过好几遍了,你有啥好藏的。”他眸光闪了闪,凑到了槐夏耳边问,“槐夏姐以为我在说什么?”

“呵呵,你最好是。”

但他没放过闻槐夏,他接着问,“你不会想的是那个吧?那个我今天舔倒是舔了,舔得入了迷,忘了仔细看看。”

“……”

太贱了,但凡不是在她妈眼皮子底下,她已经把人按在地上打了。

闻槐夏抚了抚额头,“年轻人你是不是没被打过,过几天来拳馆找我……”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离他远了些,拿了一个橘子开始拨。

“你不一起看了吗?”

她一口把橘子塞进嘴里,摆摆手,“哎我都看过了,不仅仔细看了摸了昨天还认真尝了,没啥意思,不如相册前面两页里小小的来得可爱。”

卓煜看了她一眼,把头低了下去。看他再不说出骚话来,闻槐夏顿感扬眉吐气。

他翻得认真,看到有意思的照片还要拿手机出来翻拍一下,等他安静翻完,闻妈妈也已经洗好碗出来了。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多少有点尴尬,闻槐夏看了看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多而已,她装模作样问道:“卓煜,你要不要去学校附近溜达溜达,我带你去逛逛看看变化,顺便消消食。”

卓煜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终于有了借口溜走。

一个路口三所学校,她和大玉儿在这里从小学读到了高中渡过了漫长的12年,而身边的男人中途就当了逃兵。只是除了学校,周围的建筑物和街道基本都已经变了。大晚上的学校也进不去,初中高中里还有灯光,学生们周日晚上还在挑灯夜读,小学已经黑黢黢的了,他们便沿着路一直走。

闻槐夏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讲她还记得的学生时代,而那里面已经没有卓煜。卓煜大多时间都在聆听着,偶尔才插嘴说上几句。他盯着路灯下地面上的人影和树不断被拉长又缩短,突然意识到其实他对在这里的生活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他甚至有些记不清小时候回家的路。

但有些事他仍旧记得,至少比闻槐夏记得清楚,那是他在每天上课,做作业,练基本功以外乏善可陈的日子里唯一可以称为童年的一小点时间,几乎每一条都和她有关。

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旁边的建筑物,外观陈旧的建筑却做了新的灯牌,成为了一个书店。

“这里以前是不是文化宫?”他问。

“对呀对呀,这你都记得。”

“我来这里考过级。”

“奥,几级?”

“好像是七级,我那会儿十二岁吧。你当时也来了,那天我爸说不管过不过都得吃顿好的,闻叔叔就带着你,和我爸妈阿姐一起在这里等我出来。”

“真的嘛,我原来还这样沾过你的光呀。”

卓煜突然喊住她,“槐夏,你要不要我背你。”

闻槐夏闻言一愣,她除了在拳台上被人背起来再被摔到地上还真没人正儿八经背过她,她背过的姐姐妹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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