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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冻麻了操着不疼

 

江桥决定再荒唐一次。

反正机票也没了,不如晚一天再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忘掉,只管明月春宵。

他在陈书竞的屋中,在早上吃饭的客厅里,全身赤裸,扭腰摆臀,和刚认识三天的男人缠绵悱恻。

他的双腿分开,夹住陈书竞的一条大腿。

肉嘟嘟的屁股撅着,臀肉间的细缝被对方用冰块划过,像玩硬币划墙壁似的,凉凉地上下滚动,激得他直往前闪躲。

他想躲,可上半身却被陈书竞制住,再努力挪动屁股也不起作用,不仅避不开,倒好像是自己犯骚,坐在人家大腿上磨自己花瓣似的小逼。

他越磨,脸越红,那蚌壳般的两片嫩肉在粗糙的布料上刮蹭,蹭得他下体又疼又痒,性器高高竖起。

下午陈书竞把他领进门,接着吻做了前戏,连裤子都没脱,衣冠齐整地拉开拉炼,就掏出鸡巴,抵着阴阜上下滑动了几下,插进他的女穴里,噗叽一声。

陈书竞吻他,像带毒的烟雾般侵蚀他的呼吸,把他按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动作凶狠,毫不留情。

江桥打着颤,手臂想盘上对方宽阔的肩膀,却被晃下来,只能无措地抓挠墙壁,像只发情的野猫。

他的花径原本曲折幽深,却硬生生被肉棒破开,从内到外干了个通透,几乎合不拢腿,汁水横流。

直到现在,俩人都喝几口酒休息过了,江桥的阴道里还酸疼又火热,有余留的饱胀感。

他的阴道比一般姑娘短和窄,陈书竞认真找了找,竟然还真操到了子宫口。这对普通女性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

双性人真他妈神奇。

但他没顶进去,因为江桥不同意。

不仅如此,江桥也不同意内射。他边被干,身体被拱得一颤一颤,边断断续续地说:

“要,要结婚了才……啊……行。”

其实他并非这么保守,否则也不能让人破处。可不知为何,这句话脱口而出。

陈书竞一怔,立刻皱了眉头,不死心地刮了刮那块软肉,还是听话地退了出来。

口中冷冷地说:“也是。骚逼屁眼儿和子宫,总得有一个留给你未来老公,是不是?”

江桥咬唇,“屁,屁眼……”

“嗯。”陈书竞低声说,倾身咬了他耳朵一下,“那可轮不到他,我要先操。”

他的腔调很强硬,眼神像带刺的钩子,盯得江桥浑身发软,手脚发烫,最终也没法拒绝,任由他餵了红酒,又拿来存酒的冰块。

江桥坐到他腿上,小声问:“为什么要用冰块?”

陈书竞笑道:“宝贝,你这浪屁眼儿就跟酒一样,冰镇一下更香。冻麻了,操起来也不疼。”

江桥:“……”

扯淡吧,很多问号。

陈书竞又问:“喜欢草莓还是香蕉?”

江桥心想,问这个干嘛,难道要……一细想小脸烧烫不说,连头顶都快冒烟了,不肯开口。

陈书竞又问了一遍,见他还不回话,那小样又羞又浪,突然就明白过来,噗嗤笑了:

“想什么呢,我让你挑润滑液。”

他收紧手臂,让江桥坐在自己大腿根部,把那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环在自个儿腰上,用露在裤子外边的阴茎摩擦淫水直流的穴口。

江桥惊呼一声,紧接着便喘息不已,夹着红肿的小逼想往后退,屁股却被捏住了,大手握着一边臀瓣拧了拧,肉波荡漾,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往前是肉棒往后是手掌,江桥进退两难,面红如血,肿胀的龟头水龙头似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你不说,那我选草莓了。”陈书竞道,“像你。你是整个树林里最甜最骚的那颗。”

江桥低声:“草莓长地上的呀。”

陈书竞:“……”

他沉默,因缺乏常识而俊脸微烫。

为避免尴尬,干脆吻住江桥,舌头挤开了软嫩红润的唇瓣,凶狠地刮弄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内侧。

江桥梗着细长的脖颈,口腔内的嫩肉被舔得瘙痒难耐,鼓起细微的颗粒,同时后脑勺发痒,像被钻子轻轻地戳弄,酥麻感蔓延全身。

他晕乎乎地想,陈书竞刚才脸红了呀,有点可爱。

……等等!这他妈有什么可爱的?

江桥想抽自己,脑海里猛地浮现一句话: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怜爱,那就致命了。

但他又不是女人!这也不是怜爱,差得太远。何况他最晚后天就走了,之后天各一方,哪里还有机会相见。

后天就走了……

江桥心口一酸,像柠檬汁滴进了冰水里,一口饮下,那感觉既难受又有点清凉的舒爽。

舒爽是假的,最终要酸得牙疼。

江桥苦笑,等深吻结束,就用两条腿默默夹紧了陈书竞的腰,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肩膀里,鼻尖正抵着左边锁骨,闭上眼睛,等他进来。

他害怕被发现情绪不对。

能有什么情绪?不过是一炮之缘。

四舍五入,这一炮也算是分手炮了。

江桥突然荒谬地想:刚才应该同意内射的,毕竟这对男人来说还挺有意义。

人对占有过的东西总是更印象深刻。

这样等多年以后,沧海桑田,他或许就能以更清晰的形像出现在陈书竞的记忆里,有个大概模样。

而不是没有名字,模糊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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