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初四難言之隱(劇情)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0修-2021-0321)
姚双凤醒来时,看到是木樑柱和木板做的屋顶,比苏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緻一点,但仍能看出屋顶会漏雨,因为木板上有几处水渍乾涸的痕跡。
她起身,发现是躺在一张架子床上,这张床应该原本有蚊帐的,但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蚊帐残破,东一条西一条的垂掛在桿子上,看起来很有鬼屋的气氛。
床板很大,叁个边有栏杆,床上大概可以睡叁个人,但现在只有陆武隔着一人的距离睡在她旁边。
苏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好像还在捣鼓药材之类的,桌上稍微凌乱,他平常做事习惯边做边整理,事情做完后,桌面都会迅速收拾乾净。
而初四不见人影。
姚双凤坐起,屁股很痛,虽然不是不能动,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转身,爬起,试图用不会动到伤处的方式移动,正要下床的时候,苏碧痕醒了。
「妻主,啊!」苏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搀扶姚双凤,但自己脚上也有伤,又崴了一下。
这一叫把陆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双凤,于是双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这里的迅速是指:跟其他伤势较重的两人之龟速相比。
「现在是什么情况?」姚双凤问
「昨夜我们到达城门外,等到天亮,城门开了,陈翁领着我们进城,见我们没地方去,又带着陆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绍了这间宅院,是他同乡的,只是已经回老家好几年,可能短期也还不会回来,让我们先在这休整,之后再做打算。」苏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们的伤势还好吗?」
「陆武只是被敲晕,旧伤没有大碍,而我脚踝和膝盖有点错位,其他地方一些瘀伤而已。」
陆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碧痕面前跪下,小小声用气音对他讲了一句话。姚双凤听不清,就问苏碧痕他讲什么?
「他说他帮我乔…」苏碧痕半信半疑看着陆武,陆武朝着苏碧痕点头,接着拉起苏碧痕的伤腿,稍微捏了捏膝盖和转了转脚踝后,两手扣住脚掌突然使劲一拉,又转了转脚踝,就放下,并示意苏碧痕躺到床上去。
苏碧痕看起来是相信陆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见陆武又将苏碧痕的两腿拉直合拢,比较了一番,然后抓起受伤的那隻脚踝骨,压着膝盖又转又推又拉。弄几下后,苏碧痕就轻松站起。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这脚上的伤我虽会治,但自己总是不好使力。」苏碧痕心情愉悦。「你怎么会治跌打损伤呢?」
陆武跪在地上,仍用气音说话,声如蚊蚋,但因为面朝姚双凤他们,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讲了「以前兄弟们常受伤。」然后低下头,又抬起头「谢谢你们买了我,又救了我。」接着在地上磕起了头。苏碧痕连忙阻止并将他拉起。
「初四呢?」姚双凤急切地问
苏碧痕表情略显复杂:「他…今晨将你安置好,又到后厨整理了一番,我在准备治伤的药……醒来就没看见他了。」
话才刚说完,初四就打开了房门,进来拉起苏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双凤连忙下床穿鞋,只见初四又折了回来,不让她穿鞋,要让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双凤看着初四,虽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嘘嘘啊!
「后院有个茅房,初四你带妻主去吧!」苏碧痕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说。
初四的瀏海遮住了双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见他为姚双凤穿好鞋,又将她公主抱起,出了门、经过厨房,来到后院茅厕。
茅厕没有门,就叁个边有树枝搭的矮小篱笆,顶上一个茅草棚,底下中间挖了一个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经腐烂破损,姚双凤是不可能两腿张那么开、踩在那么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扎实的马步功夫?何况她现在还受伤。
初四见状,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双手扣着她膝窝,让她后背抵着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姚双凤觉得很尷尬,而且有点意外初四竟然没有像在宫里那样直接喝她的尿;她虽然被盯着很不自在,但这样的茅房若没有初四抱着她,是无法如厕的。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与建设,姚双凤终于完成人生大事。
然后姚双凤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没有亲口为她清洁下体,而是用她的内裙稍微沾了两下,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么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叁隻死兔子。
「怎么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什么!?」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么那么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叁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终于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后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
「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啊啊啊~~~」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他们…他们…嗯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正值夏日午后,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叁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你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