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病弱
奇怪？」莯莯微微敛眉，表情有些担忧。
虽然上一次见面会时椿的转变也有些奇怪，但之後的几天除了更黏她以外也没有其他怪异的举动了。
可是刚刚的椿明显反常，不黏她不说，有俩个妹妹主动跟他搭话他竟然没怎麽理会，这根本不正常！
绘麻蹙了蹙眉头，显然也是这麽想的，不过还是00莯莯的头，安慰着：「别太担心，椿先生应该没事的。」
「嗯。」
最後她与绘麻搭了电梯，各自回了房间。
她一回到房间便见小莳正坐在电脑前打着不知是什麽的代码，总之就是萤幕一堆密密麻麻的符号。
「姊姊，上次见面会，提到的，游戏，寄来了。」莯莯边说边把信封里头的游戏光碟拿出来收进cd簿里。
「嗯。」小莳带着眼镜，盯着电脑萤幕，手上打字动作没有停下，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已经试玩过了，那游戏还有很多要改的。」
「唔。」莯莯也不甚在意的应着。见小莳没有停下休息的打算，莯莯有些无聊的找着话题。「对了，姊姊知道椿哥哥发生什麽事吗？刚刚遇到他好像心情很低落的样子。」
因为是随意找的话题，所以莯莯根本没期待小莳会知道原因，只是略微好奇的叙述刚刚发生的事，想听听小莳对此有没有什麽想法。
小莳打字的手稍微停了下来，然後沉y一下，说道：「应该是主角声优的甄选没选上那件事吧。」说完又继续开始打字。
「咦？」莯莯有些惊讶，没料到小莳可能真的知道椿不开心的原因，毕竟小莳对其他人的事情几乎都是漠不关心的。「如果真的是因为甄选的原因，那姊姊是怎麽知道椿哥哥没被选上呢？」连动漫名称都是保密的，声优的甄选结果应该也只有相关人员知道吧？
莯莯有些好奇小莳是怎麽知道的，虽说小莳因为十分擅长破解电脑程式，所以在从电脑取得消息这方面还真的没什麽能难倒小莳的。
只不过莯莯并不认为小莳会无聊到去入侵椿他们公司的资料库看这次声优甄选的结果。
小莳语气平淡的解释。「因为之前接了几次那公司游戏的case，认识了里面一个很八卦的人，y是跟我说什麽一对兄弟去甄选，结果甄选主角的哥哥没选上，反而是甄选别的角se的弟弟被选上了主角，还很幸灾乐祸的想跟我赌他们兄弟一定会闹翻。」
「那姊姊是，赌了？还是，没赌？」莯莯眼睛晶亮的眨了眨，满是好奇，完全不觉得自己关心的重点不太对。
而小莳也没打算提醒她应该关心的是椿落榜梓上榜的重点，反而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推了推眼镜，看着莯莯认真地说道：「赌了。所以为了不让我输钱，莯莯这几天快去开解他们兄弟俩吧。」
「喔，好。」听到小莳的指示，莯莯没有多想，有些傻呼呼的就这样接下了如此重任。
「嗯，乖。」小莳满意的点点头後就转回身，看向电脑萤幕，继续打字。
隔日，圣诞夜。
莯莯整装完毕後便出门了。
因为前几日已经答应了纯一，今日约好要一起吃晚餐。
到了约定地点的喷水池场，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早已站在那里等待的纯一。
「久等了。」莯莯依旧抱着娃娃，小跑步的到纯一的面前。
「不会，我也才刚到。」纯一t贴的说，露出了和煦微笑。
莯莯看了一眼他被冻得微红的鼻子，笑了笑。「还是一样不诚实。」
「我以为这是绅士的表现。」纯一幽默的回着，牵起莯莯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莯莯开心的点点头，并与他牵着手并肩走着。
虽然已经断了联络许久，但再次见面，感觉彼此的互动还是一样熟捻。
如果当初他没有直白的指出她的不正常、没有痛苦的提出分手
如果她能正常一些、又或者懂得隐瞒一些，那也许他们会一直继续交往下去。
只可惜世上并没有如果。
他们今天用餐很愉快，纯一一直都是个t贴又风趣的男孩，相貌又不错，所以相当受nv孩子欢迎。
当时的他们都还很稚neng，因为是早恋的关系，他们是偷偷交往的，只有亲近的几人知道而已。
毕竟那时年纪真的太小，而她的需求又有些惊世骇俗，交往没多久就把他给吓跑了。
吃完饭的他们稍微逛了下街就在附近风景不错的地区散着步，因圣诞节快到了，虽然是晚上，但路边树木上都装饰着圣诞灯泡，一闪一闪的，一点都不显得黑。
「莯莯。」纯一突然停下脚步。
「嗯？」莯莯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自觉地搔了搔头。「那个虽然现在这样说可能有点晚了，但是」迟疑了下，不过还是鼓起勇气道：「其实在那之後我想了很多，也想过反正以後不会再见面，就这麽放手忘了你」
「但是，这几年不管跟谁交往，还是会一直想起你」纯一突然露出十分令人辛酸的笑容。「想起你当时迷惘无措的神情，想起丢下这样的你逃跑的我」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心一阵绞痛，他是很久很久後才知道他对莯莯不只是单纯的喜欢，而是ai上了却不自知。
哪怕已经错过了、哪怕不会再有机会了，他还是想在此时把这沉淀了几年的感情说清楚。
「对不起，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他上前抱住了她，低声说道：「如果你注定为，那我愿努力成为一个s，哪怕伤害你只会让我心疼，但是只要你开心，我愿意陪你一起堕落。」
纯一说完後，像是为了证明般，突然吻上莯莯的唇，并有些用力地啃咬，就像当年交往时她曾对他提出的请求。
「唔！」一gu血腥味散开，嘴唇有些痛麻。
没料到这麽久了纯一竟然还喜欢着她，被吻着的她此时升起的不是兴奋或快乐，竟然是浓浓的莫名的哀伤。
莯莯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然後推开了纯一。「对不起。」
纯一沉默了下，像是有些受伤，然後才缓缓开口：「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莯莯摇摇头，静静地看着他，然後浅浅地笑了。「你做的很好，也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这麽做，但我并不想看到你因此而痛苦的模样。」
也许初恋对nv人来说总是特别的，哪怕她也许根本没喜欢过他，但此时她却忍不住想保住他依旧纯正的心灵，如初见时那般yan光、灿烂而又温柔。
「你该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止於此，当初你也说过，我喜欢的是疼痛本身，而不是给予疼痛的人。」莯莯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轻轻擦掉他留下的泪。「我或许喜欢你，但却不是ai情，为了完全没有的东西而堕落，没必要的。」
纯一深深地看着她，而後也笑了。「你啊还是喜欢给人一个bang子一颗甜枣。」如此残忍而又温柔。
以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真相。
如此直接的承认，她的喜欢是从来就不曾存在的东西不留情面的拒绝，最是残忍又最是温柔。
她啊从没喜欢过他。
莯莯笑了笑。「现在还能被我这麽对待的人已经不多了。」
要是换做别人这般认真的表示会ai她nve她，她早就乐不思蜀的收下了，又哪会去同情对方以後发现感情求而不得的痛苦。
一个人的暴力大多都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
若从来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