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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少小说网 > 《景隆秘史》 > 只要朕要人来你你便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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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朕要人来你你便不得拒绝

 

于是苏晏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又被那湿淋淋的阳物堵上了。

又是一番深插狠捅,没一会儿,景隆帝便缩着臀,在苏晏的呜咽声中低吼着射了出来。

苏晏被强硬地要求吞了那龙精,濒死般靠在椅背上不住喘息。

后穴中的勉子铃震的他穴肉都快麻的没知觉,前端阳物胀的快爆炸,却被堵着不能发泄,苏晏难受的脚趾蜷起又张开,不停扭动腰身,却不得解脱。

“皇爷……求你……真的不行了,把那勉子铃拿出来吧……”

皇帝坐在床沿休息了一会儿,也欣赏了一会儿苏晏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才又蹲在他身前,将后穴中的勉子铃抠挖出来。

两个大号勉子铃终于离开后穴的一瞬间,苏晏长长舒了口气,却没想到下一刻,一根冰凉的粗物便抵了上来。

苏晏被冰的瑟缩了一下,低头望去,就看到儿臂粗的那根玉势正被皇帝握着往自己窄小的穴里插去。

“不要!皇爷……吃不下的,真的吃不下,我会死的……”

苏晏吓的又开始大力挣扎,可被绑的太紧,越是挣扎,越让那粗糙的麻绳蹭的自己乳尖酥麻,皮肤刺痛。

“不许说不要,否则朕就用沈柒的牌位捅烂你这骚眼儿!你不是爱他么,那就让他的牌位代替他本人来肏你,你快活不快活?”

苏晏吓的立时不敢再抗拒,哭着摇头,嘴上一叠声地求饶,“我吃,我吃,不要拿牌位……”且不说那牌位的形状会把他下体撕裂,他更不能忍受皇帝如此羞辱他的七郎!

苏晏深呼吸,努力放松后穴,待那硕大的端头顶开穴口,便觉一阵撕裂感袭来,疼的他直冒冷汗,阳物都要软了,不停吸气。

“慢点……唔……皇爷……要裂了啊……呜呜……”

景隆帝一手握着玉势用力往那穴里送,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摩挲他上方饱胀的红丸,哄着他放松,“没有裂,骚穴吃的欢快着呢,乖,再吃多一些,朕会让你爽的。”

冰凉的硬物一点点撑开穴壁,刺激的穴肉不停蠕动收缩,却也让穴壁裹得更紧,被那上面刻意雕出的纹路摩擦的激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柱头准确蹭着腺体完全进入的时候,苏晏腰身蓦地弓起,只觉爽的头皮发麻,阳物跳动着,一副即将升天的模样。

苏晏觉得,若不是铃口被堵着,怕是只这一下就能让他射出来。

可也正是被堵着,让他累积了过久的快感无处倾泻,难受的要死要活。

“唔……插我……好爽……”

“果然是个骚婊子,刚才还说吃不下,现在竟然求着朕插你!”

景隆帝也不客气,握着只剩一截把手的玉势狠狠抽插,反复去顶撞苏晏体内最得趣的凸点,不时转动手腕令柱身摩擦每一块肠肉。

苏晏仰着头叫的房顶都要掀开似的,浑身红透,阳物憋的发紫,随时都要崩溃。

“槿隚!槿隚求你了,让我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答应朕一件事,朕就放过你。”

苏晏强忍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大口喘气,颤抖着开口:“哈……什么……什么事?”

“从今往后,只要朕要人来肏你,无论是谁,无论多少人,无论什么场合,用何淫具,你都不得拒绝。”

苏晏此时满脑子只有想射,皇爷趁着这时候提要求,就是算准了他没法拒绝。

他也确实不怎么想拒绝,和谁做不是做呢?这身体早就习惯了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只要能肏爽他,多一个少一个没所谓。

“我……我答应你……求你了让我射吧……”

景隆帝低头轻轻亲了一口苏晏白嫩的腿根,左手拇指与食指捏住插在苏晏阳物中的金属棒,缓缓抽出一小截,不等完全离开,再缓缓插回去,反复进行,竟是在用那金属棒奸淫敏感的尿道!

没两下苏晏便大声哭喊起来,铃口抽搐般地翕张着,“啊啊啊……太爽了……受不了……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

景隆帝嘴角扯出个阴鸷的笑,将金属棒插到底晃了两下,右手握着玉势狂风暴雨般对着那经不住折磨的软肉疯狂顶撞了几十下,在苏晏越来越高亢的淫叫声中,猝不及防地将那金属棒拔了出来!

苏晏眼前白光阵阵,只来得及张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就在这席卷而来的狂暴快感中将腰身扯成了一张满弓,翻着白眼抽搐着激射出一股股阳精,白浊甚至飞溅到几丈开外,有几股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待到身体瘫软着落回椅中,苏晏方才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景隆帝终于发泄够了怒火,又恢复成了沉稳温柔的那个朱槿隚,把苏晏身上的绳子解开,抱着软成水的人躺上床休息。

苏晏趴在景隆帝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右手摩挲着皇帝的胸膛,惴惴不安地问:“皇爷消气了吗?”

景隆帝叹了口气,“是朕不好,叫卿卿受委屈了。”

“沈柒是功臣,又救过你那么多次,如今人都不在了,朕不该连唯一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你。”

“皇爷……”皇帝这是不追究他在心里永远放着沈柒了?

景隆帝心里一万个不舒服,嫉妒苏晏与沈柒互称夫妻嫉妒的要命。

可他也知沈柒是苏晏第一个爱上的人,苏晏肯为了他以身为链,以血肉饲之,甚至在沈柒去世时七情伤反复发作,差点也跟着他去了,确是爱极了他。

“罢了,活人永远无法与死人争个高低,如今卿卿还肯留在朕身边,朕已觉十分满足。”

苏晏刚要谢恩,便听景隆帝继续道,“只是刚答应朕的事,可不许食言。”

苏晏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能射答应了些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例,羞耻心又姗姗来迟地上岗了。

“皇爷怎的越来越变态……”苏晏假装生气地瞪了皇帝一眼。

“因为朕发现,只有看着那样的卿卿,朕才觉得愈发爱你。”景隆帝翻了个身将苏晏压在身下,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苏晏在逐渐意乱情迷中不禁想到: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多少人吗?

如此丧心病狂,却又如此……令人兴奋。

今年端午的射柳仍旧在东苑举行。

前些时日京中多雨,端午这日倒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以往射柳众人眼睛都是盯着射柳场,看是哪位皇亲国戚或勋贵仕子,能百发百中拔得头筹。

然而今日不少人的心思都不在展示技艺或夺得赏赐上。

景隆帝的金銮依然安置在场边方台的亭子里,苏首辅仍是被揽在皇帝怀里,这在众臣看来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之所以频频将视线飘向那边,概因发现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楚丘也在那亭子里,就站在苏相身后。

有背对亭子的官员看到前方有人频频望过来,不明所以,一回头,发现那楚御史一手已经探进了苏相的官袍里!

不少朝官可是都见过前些日子景隆帝早朝时让崔锦屏当众肏弄苏首辅的,那场面端的是香艳无比。

有几个当场掏出阳物伴着首辅大人的浪叫一番纾解的,也有些还要点脸面的,下了朝才直奔自己相好的或是寻个南风馆子泄火。

难不成今日皇爷又来了兴致,想要让苏首辅再给大家表演个春宫助助兴?

有朝官已经没心思看什么射柳了,三三两两挨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

“苏相今日好似连亵裤都不曾穿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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