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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RR

 

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生气,再也不跟你赌气,再也不离家出走,我可以多交一点朋友,也不会乱动你书房的文件的,不偷吃冰淇淋……”

她说的多么认真,认真到连冰淇淋这种小事都给记上了。

如果她真的能做到以上这些,那她该有多么完美。

可代价是,她要求他同她一起开始一段不l的混乱关系。

钟景缓缓地呼x1,看着自己被她握住的手指:“敏敏……”

他不由得想起她昨天给他的那个提议。

尝试一下,不合适的话,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作两个人的秘密,就此永远埋藏在心里。

反正他们共同的秘密已经不少了,也不差这么一个。

可事实真的如此么?

秘密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东西。保守秘密,更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拥有秘密的人,会永远地被他的秘密折磨着,日日夜夜饱受煎熬,不得解脱,直到si亡。

屋外雨声大作,房间里的两个人沉默相对。

钟敏倾下身,低头朝他靠过去,两双相似的眼睛一瞬间贴近了,瞳孔中映照出彼此的身影。

钟景记得她的唇se,是漂亮的红se。唇珠鲜明,唇角微微上翘。由于平时营养调配得很好,嘴唇看起来水润十足。

可他不知道尝起来是这样的感觉,柔软、鲜neng、带着丝丝缕缕的甜。

第一次他醉的厉害,失措的情绪占了上风,无暇去思索这种细节。

第二次就在昨天,那短短的几秒钟根本不够他思考什么的,只感受到了从咬破的伤口传来的血ye腥气。

可今天,他是清醒的,她也是,他们都对这个吻心知肚明,他却没有制止她。

脑海中的思绪像是停滞了,又像是一片空白,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短暂迷失了自己的道德与准则。

钟敏小心地啄吻他的唇瓣,用极轻的力度缓慢触碰、移动。舌尖伸出一点点,试探着从唇面上滑过,像条软滑的小蛇一样,sh漉漉地游走着,轻轻地t1an他唇面上的那一小道伤口。

舌尖掠过唇面上的寸寸细纹,蒙上一层淡淡的sh意,像口渴的人下意识t1an唇瓣那样的去润sh他。

属于她的味道传了过来,淡淡的橘子香。钟景记得,是她放在床头的那瓶口香糖,她吃完饭总喜欢往嘴里丢一颗。

钟敏围在他颈后的手指越收越紧,指甲划过肌肤,印出淡淡红痕。她的鼻息逐渐变得急促,紊乱,身t一点点贴得他更近。

手心逐渐渗出了汗,黏糊糊、汗津津,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闷热的夏日午后,被灼烈的太yan晒得浑身发烫,说不清道不明的yuwang笼着她,把她如闷烧的柴一样点燃。

外面疾风骤雨,窗户上被敲打出响亮的咚咚声,可声音再大,也盖不住唇舌交缠时发出的津ye粘连的细微水声。

这声音叫人敏感,不可忽略。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有这样一对流淌着同样血ye的兄妹俩,在做着这样不l的、可耻的事情。

有些天平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倾斜的——

新的秘密就此诞生了。

当那只柔软温暖的手探进衣领的时候,钟景终于想起来推开身前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妹妹这样的表情。

她略显急促地呼x1着,脸颊泛红,眼睛水光朦胧,眉心微蹙,神情里带着一点渴望、不解,又或者是失落,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合年纪的……q1ngse感。

这样的想法让钟景觉得罪恶。

他拨开她的手,镇定着声音:“不要太过分。”

他甚至没有去苛责她刚刚那个胆大妄为的吻——他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去苛责她。

沉默代表着放纵,顺从代表着默许。他不该那样做的,可他又的确那样做了。

钟敏0了0刚刚被哥哥拨开的手,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也懂得适可而止,只是在言语上稍稍反驳了他一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

钟景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多聪明的一个妹妹,偏偏这聪明总不用在正处。

他的确是想使这么招缓兵之计。

人在自我逃避的时候,总是会去下意识地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如果只是接吻,他勉勉强强还可以说服自己,说这是家人间正常的亲密示好行为。可如果再进一步,深入到一些身t上的、过火的接触,那他的借口就将通通作废,他会彻底地成为一个漠视1un1i、道德败坏的卑劣者。

他还是会存有那么一丝希望,随着时间过去,妹妹慢慢长大,她会逐渐适应外面的生活,扩大属于自己的社交圈,从而慢慢从他的世界中脱离出去。

“哼,又不说话。”钟敏小声地埋怨他,又看了他一眼,“我不去旅游,我要和你一起去出差。”

钟景本来就思绪纷乱,她一句话又开始让他头疼。

他淡漠地盯着她:“刚刚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钟敏睁着双透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那你也没有完全接受我啊,不是吗?”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咬文嚼字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钟景拿她束手无措。

他叹了口气,也不想再跟她争什么。今天给她的让步已经够多了,他有些疲倦,没心情再去回应她的话,起身便往门口走去,却听见她还在身后强调。

“我不去旅游的,你自己跟张阿姨解释清楚,不然到时候我放人家鸽子你别怪我。”

钟景r0ur0u眉心,淡淡给她丢下一句:“看你表现。”

解释自然是要解释的,自己的妹妹,他最了解不过了,说到做到,什么事都g得出来。不给她善好后,出了什么岔子误会,到头来还得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给她收拾残局。

只是口头上,还是略微给她施了点压,省的她得寸进尺整个人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钟敏都乖巧的不像话,甚至让钟景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仿佛自己做对了的心理。

这想法太荒唐。

妹妹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来一趟他的房间,向他索要所谓的晚安吻——这难道也能被称为是正确的、正常的事情吗?

可钟景又不得不给。

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行为了,轻轻地碰一碰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逝,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

不可忽略的强烈的背德情绪拉扯着他,他不知道钟敏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

她大概是没有的。因为她每次都要再度贴上来,向他索求更多,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不肯撒手,直到他抵着她的脑袋把她给推开。

钟景重新给她系上了那条绿丝带,用以遮掩她手腕的伤痕。其实平时一般也都藏在长袖的校服之下,很难让人看出来什么端倪。

绿se是他选的,代表新生,是他给她的最美好的祝愿。

他耗费了无数的时间与心血来浇灌她这棵临近枯萎的neng芽,盼着她长大。

长是长了,个子从当年那个小萝卜丁也快要窜到他的肩头了,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

就是心思不太正,总觉得有点长歪了。

过了十一点,钟敏还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窝在钟景的床上,好声好气地央求他:“哥哥,你明天能送我上学吗?”

钟景现在依旧是自己开车上下班,钟敏每天出门上学都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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