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代价
程若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忙站起身往后退,担忧丈夫的同时,又犹豫对方说的话里似乎可以不追究。
便离着男人两米远,手揪着衣角,怯怯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旭走了过去,手撑墙,把人锁在了那一方角落,两人呼吸几乎重叠,他低语,“只要你肯付出一点小代价,我就能放过你的丈夫。”
小代价。
已婚的程若自然听得懂其中的暗示,但他和丈夫彼此相爱对彼此忠贞,怎么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被男人用手指捂住嘴,耳畔传来威胁的话语,“程先生,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哦。”
程若泪水在眼眶打转,遇事就慌神的他听着耳边倒数的三个数,想着丈夫和自己的恩爱,终究是含泪点头。
穆旭松开了手,解开领带,坐回沙发上朝程若勾勾手。
程若抽噎着恳求道,”只要你能放过我丈夫,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现在,请程先生帮我脱了外套吧。“穆旭不见外的伸开两臂,让对方坐到自己两腿分开的空隙里,替自己宽衣。
西装外套下是贴着肉的白色衬衫,程若在男人进一步的示意后,解开一粒粒纽扣,替其脱去衬衫,肌肉结实身材健壮的上半身逐渐出现在程若眼中,他有些脸红的小心避开与穆旭肌肤的接触。但男人把不安分的手抓着程若宽松的休闲服下摆,卷到胸膛以上,两颗红豆般的小乳粒在炙热呼吸里不安的闪躲。
穆旭一只手托着程若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卡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使其固定在了自己的掌控下,然后张嘴抿住了其中一颗红豆,舌尖恶劣的不断挑拨,唇齿轻咬几下乳肉,惹得程若害怕的吸气,断断续续的喘息。
酥麻感刺激着程若,他有些跑神的想到,丈夫从上个月末一直加班,每晚都接近凌晨才到家,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做过了。被吃大了的左边乳头湿漉漉涨疼,连带着下身也起了反应,顶着裤子突兀的出现个鼓包。
“程先生,你好像很敏感哦。”穆旭的手下滑到程若裆部,手指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昂扬的性器从布料裹挟里放出,粉嫩充血的肉棒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滴出一条色情的直线。
在男人促狭的目光里,程若粉色宛如处子的阴茎羞涩抖了抖,直线划出了半圆的弧度,滴落在穆旭手指间。
穆旭把沾有粘液的手指举到程若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用舌头把手指上的液体舔的干干净净,满意的瞧着程若白皙俊俏的面颊噌的通红,羞怯的垂下避开了自己的对视。
“程先生,你好像很久没被你丈夫疼爱过了吧?“男人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却听不出任何疑惑,他握住粉色的肉棒顶端,掌心轻擦过敏感的龟头,大拇指指腹不时在马眼处打转。
裤子和内裤渐渐滑落到大腿处,露出干净无毛的隐秘处。
“自己剃了?”
“没”程若支支吾吾,他总觉得自己那处不长毛很丢脸,成年人都会长,但好在丈夫喜欢。现在暴露在外人眼里,程若说不出的自卑。
穆旭没有多说,抬高程若跪在沙发上的一条腿架起在边缘,整个身体向下挪动,头刚好够在程若胯下。粗糙的舌苔从阴茎根处顺着青筋舔到龟头,男人张嘴含住硕大的前端吮吸。
要不是程若被有力的支撑着,就这一会他得掉下沙发。其实这样的姿势程若应该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可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在口腔的亵玩下,丧失了全部的主动权,被动的任由贪婪口舌不断含入。
“太紧了,我不要了。”程若啜泣。肉棒被喉道不停挤压着,深喉他只感受过一次,在那次
,透不过气的肉实感让他没几分钟就交公粮了。而这次,穆旭明显没有丈夫那么好说话,他虽然缓缓让肉棒从口腔退了出来,但又加速的插了回去,而且一插到底,慢抽快插反反复复。
直到肉棒在口腔乍然胀大,对着穆旭英俊的脸庞喷出一股股浊液。
”很美味。“穆旭还有心思调笑被口爆后捂脸的人夫,用纸巾把脸给擦干净。
长沙发不够两个男人进行更激烈的运动,于是男人抱起程若上了楼,刚好选的那间房就是主卧。
“戴套。”这是程若最后的底线了。
穆旭从卧室大床左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套,都是草莓味的,他选了一个常规的打开,戴在程若鸡巴上。“害怕我怀上?”
“嗯”程若躺在和丈夫共枕过几年的枕头上,轻声回答。
“你和他做也戴吗?”
“有时候戴,我丈夫说他还不打算要孩子。“程若神情失落。
性器一点点深入其他男人身体,不熟悉的甬道却带来更刺激的快感,程若闭上眼,手摸着还留有丈夫体温的被单,假装和自己做的人是爱人。
但进入的感觉越发不对。
“你怎么摘了?”程若瞪着男人,想要抽身。
穆旭却按着在身下挣扎的程若,无所谓的挺腰。
怕会被骑断鸡巴的程若只得语言上叫喊,人不敢乱动。“不戴套我就不做了。”
“不戴套才会更爽不是吗?”穆旭见他急得快哭出来,安抚道,“回去我就吃药。”
“不行,得戴!”程若握住了他的手臂,坚持戴套。
男人捂住了程若的嘴,强行闭麦,一意孤行的不戴套做。
紧实的后穴极快的套弄着在抽插中变深红的肉棒,肉欲翻滚在两人的身躯,在交合处流转,快一两个月没被肉穴疼爱过的鸡巴食髓知味的捅进最深处,顶在穆旭孕囊口摩擦,而打定了主意要程若射在自己孕囊里的男人抓着机会让肉棒顶端每次都撞在闭合的那处。一而再再而三的顶弄下,终于是有了破绽。
刚开的孕囊道口里面干涩极了,但肉棒每一次挺进都会带动着淫液润滑几分。
“你太过分了。”程若哭着控诉,但没办法阻拦对方用肉穴狠狠操干自己的鸡巴。
程若有关性爱的全部经验都是丈夫手把手教的,可穆旭带给他的又是不同的感觉。
是背叛婚姻的愧疚,是偷情的刺激,是射进丈夫上司孕囊的紧张。
“你回去一定要吃药啊。”程若紧紧拉着男人的手叮嘱,但没想到对方拉着他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将他放倒在了无水的浴缸里。心头涌上一丝不妙的预感,看着男人也走进了浴缸,双手扶着浴缸两边,好像又要再来一次。
“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是的,这是法。程若本就敏感到碰碰就任人操弄的身体,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亵玩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体感耳朵立起垂下,尾巴虽然掉在了床下,不过保留着联动身体的元件,在地板扭来扭去。满脸红晕的程若咬着自己的指尖娇声喘叫,腰肢动情的扭转,一瞬间纵情的欢愉胜过了对丈夫的爱与愧疚。他舔着手指,湿淋淋的指腹顺着脖颈滑到白皙胸口,在柔软乳肉打转,夹起小乳珠向男人明示,来吸来咬。
穆旭不负所望的低头连着手指一起叼住,锋利的牙齿轻咬乳头,娇嫩的乳珠被咬的疼中掺杂了更多的酥爽。没被光顾的另一边乳珠在程若手指里胀大立起,很快遭到了男人的采摘。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不能射进孕囊的程若在男人的刻意操控下,性器的顶端卡着孕囊口颤抖的喷出一股股精液,直至把孕囊填满。
十二点半到家的何锋从车后排座位上抱下了一束白玫瑰花。
新领导上任三把火烧的太旺了,连着一个月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