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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只是打工罢了

 

吧,快点给我舔。”

杨庭琛表情不耐,却在绑匪的枪口威胁下慢慢地跪了下去。

肖树林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悉索的布料声,然后就是吸吮声。

杨总这辈子真是,肖树林忍不住轻啧,到了哪里都逃不掉这种待遇啊。

等等,肖树林四下打量。

他忽然发现,胆大包天的绑匪为了对杨庭琛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选了个极僻静的地方。

别的绑匪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只有一个人一把枪,如果解决掉这个绑匪的话,杨庭琛也就脱险了。

打定主意,肖树林依旧没有急着动手。

即使对手只有一把枪,肖树林依旧没有掉以轻心。

正因为对方是半罐水,才更要小心,谨防出现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情况。

肖树林背靠墙壁,一墙之隔,听着杨庭琛舔舐陌生绑匪生殖器的水声,混合着绑匪得意的喘息和奚落。

太阳越发下沉,别墅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有的房间透出光,是开灯了。

绑匪的喘息变得更重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翻来覆去就是:“射,要射了,射进去,都射进去。”

肖树林从背后靠了过去,动作安静而迅敏。

捂住对方嘴巴的同时,用从厨房摸来的到从肩窝扎了进去。

绑匪下意识后仰,生殖器从杨庭琛的嘴里弹了出来。

剧痛和窒息令他浑身抽搐,失禁的精液淋漓地喷了杨庭琛一脸一头。

肖树林紧紧地捂住绑匪的嘴巴,避免他叫出声来。

杨庭琛利落接住绑匪脱力掉落的手枪,浑不在意地抹了抹沾粘在睫毛上的精液。

“下次能不能早点行动?”

你以为抹的是乳液爽肤水吗?即使深知道杨庭琛的经验丰富,肖树林还是为这份从容震惊了。

“我尽量。”

怀里的绑匪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变成了一具尸体。

肖树林将人拖到屋里,丢到床下。

“有办法联系你的人吗?”肖树林问。

“已经联系了,”杨庭琛回答,“最晚再两个小时,就会登陆。”

“那就等等……小心!”

眼角余光瞥见闪光,身体在反应过来以前就扑向了杨庭琛。

这次没有白天的好运,身体腾空到一半,肖树林感到左肩一沉。

他没有站稳,无处借力,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后倒去,直接翻出了半高的栏杆。

而玻璃栅栏的外面,是数十米高的山崖,下面海水涌动。

哗啦!肖树林落水的声音,掩藏在潮水拍岸的声音中,几乎无法分辨。

恰在此时,最后一丝太阳沉入地平线,四周一片黑暗。

杨庭琛忙打开走廊的灯。

等他回过头,半身探出栅栏,借助灯光向外查看。

数十米高空下的海水在黑夜中一片乌黑,哪里还有肖树林的身影?

杨公馆。

自打两年前郭丛森失踪,郭氏集团移交到杨庭琛的手里。

后不久,郭英才也搬离了公馆,搬进了专门为款爷提供特殊服务的帅鸭集合地。

郭公馆就改名成杨公馆,正式变更到杨庭琛的名下。

监控室。

老魏从外面进来,阳子给他递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送杨总去给肖汤圆过生日了?”

肖汤圆,肖树林的儿子。

时光荏苒,那时还在何君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两岁了。

不曾缺席肖汤圆任何重要日子的杨庭琛,肖汤圆的两岁生日宴,自然也是要去的。

“不然呢?”老魏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啧啧,”阳子不禁摇头,“要不是肖汤圆跟他爹长得一个模子,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杨总经手……”

“闭嘴吧,”老魏把剩半瓶矿泉水丢进阳子怀里,打断了他的话,“肖树林都不在了,口上积点德。”

“瞧我这破嘴,”阳子自扇了一巴掌,却又忍不住接着道,“我这不是看杨总对肖家实在仗义吗?”

“肖树林为了救杨总,命没了,囫囵尸首都没找到,留下孤儿寡母,他不该仗义吗?”老魏反问。

“是该他仗义,”阳子又是啧啧两声,“我就是怕有的人不懂。”

老魏瞄了阳子一眼:“什么意思?”

“杨总总往肖家去,咱们知道他是仗义,别人未必这么想。尤其是何君,回回眼珠子都恨不得挂在杨总身上了,她那个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是怕……”

“怕什么?”老魏问。

阳子压低了音调:“怕她给肖树林戴绿帽子。”

老魏沉默片刻,:“肖树林都不在了,何君那么年轻,不可能给他守一辈子,就算有点什么也正常。”

阳子也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明白,就是想着当初他俩结婚还是咱们当的伴郎,人说没就没,挺突然的。那时候肖树林跟杨总出国,他们到底碰上了什么?”

老魏扭头,望向杨庭琛书房的方向:“碰上了什么,谁知道呢?”

书房里,杨庭琛站在窗前:“有消息吗?”

马勇站在杨庭琛的身后:“这次的生日宴,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杨庭琛摆摆手。

马勇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杨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杨庭琛头也不回。

马勇却干脆开口:“石瀚已经死了。”

杨庭琛:“……”

“如果他没死,肯定会回来看自己的儿子,”马勇顿了顿,“我们监控何君的通讯,监视石家的人,两年了,石瀚一次都没跟他们联系过,连儿子的两岁生日都不出现,他已经死了。”

杨庭琛目光幽深,看不出神色:“出去。”

“杨总,你差不多也该放弃……”

“出去!”杨庭琛豁然转身,断喝斩钉截铁。

马勇叹了一口气,微微躬身,转头离开了书房。

门被从外面掩上,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杨庭琛一个人。

杨庭琛的脑海中,肖树林掉下栏杆后的一片死寂和马勇那句“石瀚已经死了”不断交错。

许久,杨庭琛下定决心似的轻吁出一口气:“如果这样你还不出现,我就信你是真的死了。”

“工具人?”

宽敞明亮的诊室里,一捧新鲜的插花后面,西装笔挺的青年用温和的嗓音道。

“是匕首。”青年的对面,面容精悍的中年人冷静地纠正。

“匕首,”青年点着头,重复着,“把自己视为一把匕首,没有情绪,没有思维,谁抓住这把匕首,就能够伤害对方,无关情绪,无关思维。这很有趣,虽然没有心理治疗的基础,但你已经开始自我治疗了。”

“不是我自己,”中年人斟酌着措辞,“是我的……朋友,在我非常烦恼的时候,他告诉我,不要把自己想象成人,把自己想象成一把匕首,一杆枪,事情就会变得合理起来。”

青年注意到中年人用词的停顿和审慎,表情越发温和了:“虽然我可以向你强调一个心理从业者的专业,绝对不会把你在这里说的话向第三者透露,但我也明白你的顾虑,希望你能早日更多信任我一点。”

中年人轻吁出一口气:“我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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